孔濯听着这话挑了下眉,便又“哦”了一声,他随意扯了块布来擦拭着自己的剑,让人快去请赵国公回来。
看着一脸气恼的赵国公跑着进来,孔濯立马站到人的旁边,阴阳怪气道。
“国公爷这府里无贼子呀,怕方才也是哪个胆小的守卫,让人看花了眼睛吧。”
赵国公此时自然不能多说这话来招惹麻烦,也心烦着人,不想同孔濯多说。只斜眼看了一下孔濯和禁军便又转过脸去,此刻就连表面交好的神情也伪装不得。
而一边的国公夫人早已骂的口干舌燥,看着孔濯反而骂不出声来。
而这个院里的另一位小主子从禁军进入,就被人擒在院里一步不得踏出,自是看不见自己父母亲此刻的遭遇,只能在自己院里踱步,着急着不知禁军这般声势浩大的入府是为何事?
看着人搜了还不离开,赵国公白着人,大声同孔濯喊道“如今你们禁军搜也搜了,既没找着什么可以离开了吧。”
便是着急着要赶孔濯走,赵国公此刻的心里只想着只要他的人证还在院里,就不怕今日的委屈无处可报,他自会让孔濯百倍奉还。
孔濯还笑了一声同人说道“国王爷哪里的话,我们自是为了临平城的长安和国公爷的安危才来的。”
孔濯这话十足十的欠却让人无法反驳。
赵国公只能深呼吸,挤出笑来同孔濯说道“那可真是多谢了怀远将军今日好意了。”这话里可无半点感激之意,满是咬牙切齿的。
孔濯还笑着,就当全然听不出那不悦来,还真心安理得的接上一句“哪里,哪里。都是国公爷抬举了,今日看着府里既无贼子,国公爷也就不必劳烦大理寺的人跑这一趟。”
看着人终于有了要离开的样子,赵国公此时就同人虚以委蛇的说着“那是自然的,我们自都放心禁军的评判。”
心里却想着,等孔濯带禁军一离开,他就叫人去喊大理寺的人来,今日不单是院里的贼子,就连孔濯他也要直接上奏来参一本。
赵国公就看着孔濯今日什么都没找着这么大阵仗就算白忙活了一场,这人却依旧乐呵的离开,赵国公心里才算平和些,慢慢往回走着。
只是此刻的人定也没想着,等他再次入院,却看不到先前自己辛苦抓着的那个贼子了。
赵国公府院里的守卫、侍从早已乱成一锅粥。
国公爷见着还以为这一群人真被孔濯这一呵一闯吓破了胆,忙出样呵斥着“慌什么,孔濯早就走了,就算在也出不了什么事,看把你们一个个吓的。”
看着主心骨回来,为首的守卫立马上来禀报着“主子不好了,我们擒着的那个贼子被孔濯的人趁乱放走了。”
当时院里的守卫、侍从见着孔濯带着禁军进来,都想着要先去护小主子,看守贼子的人手必然因此减少,也没想着那么偏的院子也能被禁军搜到,等他们再回来人就已经不见了。
听着这样的话,赵国公立即气上心头骂道“你们这一群废物,这么些人看一个人也看不住,我要你们留在院里何用?”说着还咳了起来看着是真的被气的不轻。
守卫和侍从全部跪下认罚,赵国公死盯着这一群人是真的被气到不行。
时机也是那样凑巧,刚刚派出去到大理寺请人的小厮,一刻不敢耽误的带着人回来,听着外头传来的声音,赵国公拍着自己额头,咽着口水闭上眼,等再次睁开来,就变成了笑脸快步出去相迎。
着急赶来的大理寺评事,一见赵国公就忙表示关切的询问着“听下人说国公府方才有贼人闯入,国公爷可有伤着。这真是无稽之事,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敢这般生闯国公府。”
赵国公心里气堆满了,想着别说是生闯赵国公府了,还有人光天化日下来国公府放人的呢。
但这些都不能同身边的人直言,赵国公只能同人打着马虎眼,回道“劳你费心了,此刻府中已是无虞,早早无事了。家中也没人伤着,刚才只是一场虚惊罢了。”
大理寺平事听着就立马接上“那就好,那就好,我白走一趟不费事,国公爷无事才是最紧要的。”立即露出笑来,这样没事还少得他们劳心劳力。
赵国公就立马转换话语,同人攀谈起了其他事情,笑着亲自送人出去,还在院里往人怀里塞了一些银两,只说是辛苦跑一趟的茶钱,可那包银两的厚度可是不少。
平事就这样来去匆匆的,都没在国公府里久待。
送了人赵国公再回到院里立马沉下脸色,想着既然贼人之事已经无法大作文章,那赵国公府今日的屈辱,孔濯必定要双倍奉还。
这人既在朝上说着无操控禁军之权,今日又私自调禁军包围赵国公府。这事弄得好就能摘了孔濯殿前副都指挥使的名头。
赵国公就只能这样打算,立马让心腹去同“公子”商议对策,很快就成了一个针对孔濯的局。
鹿死谁手,不到最后怎么能轻易的去下结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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