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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而不收,不为眼前小利而有所波动。
赵国公这回要做到如此,他定下前路,要让手下的人分行到最后合而起,给孔濯套上圈。
这些日子下来赵国公早就熟知了孔濯的打法,他不能不变,如今自会反其道而行,给人来一个措手不及,杀招就留在这后头等着孔濯自己进去。
前些日子策划到这里的时候,赵国公就信心百倍,他就不相信,这样也抓不住孔濯,伤不到人丝毫的。
他自信的想着,就算今日拿不掉孔濯的殿前都指挥使的位置,那过了今日这都指挥使的位置孔濯就无法再上去了。
诱人而行,还是孔濯教给他的套路。
“臣有本要奏。”朝上突然的出言,夺走了所有人的思绪。
兵部侍郎上来跪在兴安帝的下头。这架势,一看就是要说大事的。
孔濯挑眉,看着这个情况,还不知前头等着他的是刀山还是火海。
兴安帝自然得应允人请奏,让对方直言无妨。
“臣,今日要指认殿前副都指挥使孔濯,在禁军中动用私刑致人死亡。”兵部侍郎说着向上递着奏章,王庆立马给兴安帝拿上去。
奏章中的内容密密麻麻数条,有证言、有实事,最后言明今日军营中死的人脸上伤口奇特,正是孔濯动用私刑的旁证。
兴安帝看完合上奏章,他便想着今日这些准备可真是齐全。自然出言问了孔濯一句“禁军里死的那个人,脸上可有伤痕?”
孔濯听着这话,虽不知其中缘由,但知道定不是好事。可那尸体上确实有此伤痕,他前头说着有尸首,此刻也作假不得。只能点头回答“是,那人不知为何发现之时脸上就有伤。”
他已经尽力要把自己从这事情里择出去了。
兴安帝听着忽然间叹了口气,今日这事不论是不是孔濯所为,就这般要说不清了。死者死在禁军军营中,且那时竺怀蔺病重,无法顾及军中事物,那事情自是孔濯一律处理的。
而事发后,孔濯没叫大理寺掺和,没让御史台旁证,就他一个人看着尸体调查了事情。
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却没找到凶手,本就该罚。
在如今事情走向离奇,这个人既要能拿死者的刀,又要在人脸上留有那么多处伤口,而且在那么多人的营地里不闹出事来的,只能是得了什么人的指令,或者是那个人直接动手。而如今唯一能在禁军军营里做到这些的,便就只有孔濯。
孔濯听着这句问话,看着兴安帝的眼神,就立马明白过来,跪下说道“陛下,臣从无动用过私刑,若有人不信大可去禁军中查一查就可明白。”
此刻失了竺怀蔺最大的弊病就出来了,禁军里所有人都要听孔濯的指令,那证词就会被人打上作假的烙印。
兴安帝也想这事就这样过去,可死人无法说话,这事要真扣在孔濯身上,那可是百口莫辩。
一同跪在一边的兵部侍郎,也急着开口说道“孔濯,你不必再多言还是认罚来的好,我都有证人也有证据的,这事你必逃脱不掉。”
得胜就在眼前了,这样着急的要让孔濯认下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