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洪涛瞬间明白了，他看着姜小晚说“姜小晚，难道是你向银行匿名举报了我？”
“你觉得呢？”
“怎么会是你？”姜洪涛觉得不可思议，他一直以为是前段时间被他开除的高管，对他心有不甘才自己报复他，没有想到居然是姜小晚，可是姜小晚怎么会有他们公司的财务报表，她并未接触过她们公司，上次也没有到到他们公司过，她怎么会有公司的财务报表？
可是如果不是她的话，她怎么会知道他已经无法向银行贷款？
顾玥琋从来没有放弃要为姜小晚，跟她妈妈报仇，所以她让殷无羡去收集所有有关于恒星制药的信息。
她知道恒信制药现在处于严重亏损的状态。为了让姜洪涛切断所有的后路，必须让所有银行都不再给他贷款，他才会处于穷途末路的状态。
“是我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毕竟比起你们对我做那些事情，我这么做也不过只是小小的回报你们。”
姜洪涛简直气得发抖，但是现在如果他这一口气不能忍的话，恒星这样就彻底完蛋了，如果恒星只要崩盘的话，他就负债几个亿。
“姜小晚。我觉得我对不起你跟你妈妈说你要对我们做什么你是应该的，我没有什么怨言。”
姜洪涛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双手，他没有想到从小就逆来顺受的姜小晚，现在突然会阴沉如狼，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撕碎。
这时，助理将离婚协议送了上来。
姜洪涛将离婚协议拿给了潘莉莎，潘莉莎看都不看离婚协议就准备要签字。
本来她跟姜洪涛就是假离婚，只是为了安抚姜小晚，她根本无所谓那上面写什么。
姜凌芸还拉着她的手说“妈，你不要跟我爸离婚了，求求你了。”
潘莉莎大义凛然的说“凌芸，都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姐姐。现在只要你姐姐能解气，我跟你爸爸离婚也是应该的。”
和我妈说完就要签字离婚，姜小晚却对潘莉莎说“潘莉莎，你不打算把离婚协议好好看一下吗？”
“没有关系，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都是我的报应。”
“虽然这是你的报应，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好心提醒一下你这份离婚协议，你可是净身出户。”
顾玥琋刚才看了看，离婚协议上面果然是写着让潘莉莎净身出户。关于子女的赡养权还有财产分割一样都没。为了敷衍她的她，也早就已经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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