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纪带着袁尚的信和话语回广陵了。()----“юど”无广告在线-----
此时的陈登经过了华佗的汤药调理,已经逐渐摆脱了病魔的纠缠,虽然他的身体依旧很虚弱,但每日的饭食却走上了正轨,但脸色和身形还是差的吓人,和他刚开始得病的时候差不了多少,却也难怪,虫子虽然驱了,但岂能是一时半会就恢复神采的?不过逄纪见到陈登的时候,陈登好歹已经能够从g榻上站起来,自己对自己的生活进行自理。
逄纪将袁尚的书信和话语带给了陈登,一字不差,一句不落下。
看过袁尚的书信之后,陈登不由得仰天长叹,感慨而言。
“袁公年纪轻轻,却能够继承祖业,坐稳天下第一诸侯的地位,却非浪得虚名!这一封信和这一番话直说到了在下的心里,谅陈登得袁公如此厚意许诺,焉能不为袁公尽犬马之劳?”
逄纪点了点头,道:“元龙此言在理,纪甚是认同!大丈夫在世,除了为了功名利禄之外,封妻荫子之事,护一方家业更是在性命之上!元龙的病,袁公和华神医一定会想尽办法为你医治,假如……逄某只是说假如啊,假如您的病日后真的不可根除,袁公也一定力护汝子,为你的后代铺一个平坦前程!”
陈登闻言微微一笑,道:“话既至此,在下也不跟阁下兜圈子,只是想问阁下一句,袁公这话当真可信?保证其不负我?”
逄纪哈哈一笑,道:“元龙,你太小瞧袁公了!当今天下,袁公虽然与曹操一样,以诈谋著称,但那是对敌人,对待自己人,袁公从来都是恩义并至,从无辜负!试想那张燕和赵云。哪一个不是昔日与袁氏有着死仇?可你再看如此,都是被委任重职!还有那郭图和辛毗,当年一力辅佐袁谭与袁公做对,如今不也一样是股肱之臣?就算那是把关中搅和风起云涌的叛逆阎行!其在叛变之前,不也一直是雍凉之地仅次于赵云地位之人?”
陈登闻言。思虑了一会。点头认同逄纪的话。
逄纪微微一笑,道:“元龙,其实世人皆以为袁公奸诈。然与袁公相处的方式真的很简单,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若不负袁公,则袁公必不负你!”
陈登闻言,面色一正,拱手言道:“多谢逄公教诲,在下禁忌此言。()”
逄纪笑着道:“元龙,你这身子在调养调养,差不多就跟我一起去见袁公一面吧。袁公那里现在很需要智谋之士相助。”
陈登闻言摇了摇头,道:“逄公,在下现在绝对不能去见袁公,不但不能去见袁公,相反的,我现在更应该去见的人。是郭嘉!”
逄纪面色一正,道:“你此言何意?”
陈登叹气道:“逄公,实不相瞒,我现在若是直接去投靠袁公,协助其用兵正面对战郭嘉和周瑜。说实话,我没有信心!郭嘉何等样人?那是曹操在世时最为倚重的谋士,号称鬼才之人!此等人物,我不是其对手。”
逄纪闻言皱了皱眉,捋着胡须,沉默了。
陈登笑了笑,继续道:“不过天幸大势所趋乃是在袁公,且逄公与华神医来见我都是暗中行事,行迹隐秘没有他人得知,如此一来,却是我们在暗,郭嘉在暗,得了先机,倒也是有机会可以设计算他一招!”
逄纪的智谋虽然不是当时顶尖,却也是老奸巨猾之人,陈登的言下之意,他还是能够读懂的。
“元龙的意识,是要去郭嘉那里诈降?就如同当年助曹操破吕布一样?”
陈登点了点头,道:“与郭嘉交手只此一招,否则难有他法!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
逄纪长叹一声,道:“可是郭嘉非吕布之流可比,你但凡是给他露出一点马脚,都会被他发现!再说你当年用此法破了吕布,说句不好听的,只怕名声已经臭了!郭嘉未必会相信你吧?”
陈登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在郭嘉眼中,我陈登乃是无利不为之徒,所以此番前去,我要想办法让郭嘉相信我是为利而去,为益所趋!”
逄纪有些好奇,道:“你打算用什么借口去答复郭嘉?”
陈登笑着摇了摇袁尚给他的书信,道:“就用袁公给我的许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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