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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工匠坊已经做好了多枚火雷。
马祥麟让工匠坊的人做了几个大袋子,行军打仗的时候,可以把大袋子系在腰间,预留出来的缝隙可以把火雷塞进去。
这样每个人可以携带到枚火雷。
第二天,秦良玉出发的时候,带着这多枚火雷。大袋子分别让十几个白杆兵装备上。
众人还很新奇,这是什么装备?
马祥麟说“将来你就知道了,现在先不告诉你们。
你们知道这东西不能见火的就行了。”
秦良玉吩咐道“你收好山海关,我办好事情就回来。”
马祥麟说“放心吧,母亲大人,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
多岁的秦良玉飞身上马,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山海关,一个上午就赶到了京城。
让其他的人在京城外扎营,她就带了十几个护卫,进了京城。
向守门的士兵打听孙承宗的府邸。
六十多岁的孙承宗还是那样老当益壮,
当听说秦良玉前来拜访,就很诧异。
心说我和她也没有任何的交往呀,怎么来找我呢?
但是毕竟是二品诰命夫人,也不敢怠慢,
也知道白杆兵是一支强悍的军队,浑河血战硬打出了大明的血性。
连忙对家丁说“快开中门,迎接秦夫人!”
然后自己整了整衣冠,也走到大厅门口前去迎接,
看到英姿飒爽的秦良玉走了进来,连忙走下阶梯,
朗声说道“哎呀,久闻巾帼英豪秦夫人,今天才得以相见,
我是非常佩服你手下的白杆兵啊!”
秦良玉也赶紧紧走几步,躬身施礼,
“见过孙大人,我白杆兵上下都知道忠君爱国,为报君恩沙场浴血在所不惜!”
孙承宗高兴地说“好好好,里边请!”
宾主坐下,秦良玉拱手道“这一次冒昧前来,是想和孙大人讲一讲辽东的形式,
也想请孙大人帮一个忙。”
孙承宗说“辽东的形式现在朝堂上争论不休,还没有一个具体的结果。”
秦良玉说“我的侄孙马万军是白杆兵的一个百户,他在浑河血战中收负了重伤,留在了西平堡疗伤,他非常熟悉辽东的情形。
并且已经打探到了后金军队,将会在明年正月的时候发动进攻。
想必孙大人也知道,浑河血战,虽然我们打出了威风,消灭了鞑子一万多人,打死了他的参将和游击,
但是我们也付出了血的代价,多白杆兵和多浙兵全部阵亡。
这就是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呀,经略和巡抚不合会是大忌呀!
而且还赶到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
如果建奴兵打到山海关,即便是我们能守得住山海关,
但是战略纵深没有了。
关外的百万百姓怎么安置?
我们大明从来没有和亲、纳贡、割让土地的先例。
难道就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丢弃了辽东还不够?
还要丢弃辽西这片土地吗?
您也知道我从来不参与朝廷的党争,
这样只是有害无益!
但是我着急呀,
大好的河山,如果被我们这一代的人给糟蹋了
被建奴的军队打到关内,我们就是罪人呀!
我们怎么对得起皇上?怎么对得起天下的黎民百姓啊?”
孙承宗一开始还平静的听着秦良玉的诉说,
后来听着听着,就皱着眉头站了起来,
对秦良玉深施一礼,
愧疚的说道“满朝的朱紫,所有的男人都应该愧疚,还没有秦夫人看的深远。
我也很惭愧啊,有人推荐我去辽东,我还有点犹豫,
听你这么一说,我一会儿就去见皇上,向皇上申请总督辽东的局势。
一定要打退建奴兵,如果都像白杆兵这样的军队,我们甚至有可能收复辽阳和沈阳。”
秦良玉说“大人也知道我们白杆兵拼的就是血性,拼的就是我们马家枪法,
但是我们缺少火器,
浑河血战,我们吃亏就吃亏,在没有火器上,
所以我的侄孙马万军在病床上想到了一个方法,
经过试验,做出了火雷,
我已经在山海关尝试过了,
哪怕一个瘦弱的士兵,只要点燃这个火雷,扔向鞑子兵,就可以炸死四五个鞑子。
这可是我们对付鞑子的神兵利器呀。”
孙承宗高兴的说“哦,还有这样的这么大威力的火器吗?”
秦良玉说“我带了几十枚过来,
您可以找一个地方,我们实验一下,
眼见为实。希望您看到威力以后,
能够帮我们从朝廷调拨十万斤火药和十万斤铁料,
我们抓紧时间生产火雷,在辽东招募一些逃民的青壮,
让他们能够在半年的时间成军,让他们带着火雷和钩镰枪报仇雪恨。”
孙承宗说“好的,我们试验一下,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就舍下这个老脸,也要跟你要来火药和铁器。”
秦良玉说“孙大人,尽管放心,这个威力我是亲眼印证了,
你找一个场地,让人竖几个木桩,我们可以立即实验。”
孙承宗立马吩咐下人,在小校场准备几颗木桩,秦良玉带着护卫,和孙承宗一起前往小教场,在距离步的地方,秦良玉停下了脚步,
说道“孙大人,我们在这里就可以了,离太近了会有危险。”
孙承宗说“好的,你们有没有试验木桩上绑着盔甲,因为鞑子穿着盔甲,
有防护力,不知道能不能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