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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行秋略带威胁的邀请,好像自己不答应的话对方就不会再给自己做事一样,虽说是有些夸张,但在这样的压力下,昕辉也只能够选择妥协。
藏青色短发的少年挥扇一指,两人便一起朝着夕阳下的目的地奔赴而去。
“我们真的要这么早就去琉璃亭等待云堇的出现?”昕辉看了一眼天色,觉得还有些早。
云堇的戏曲在晚上八点才开始,现在才只有五点的样子,就算去了琉璃亭也不一定能呆得住啊。
行秋可不像他这样急躁,依旧是闲庭信步的走着,只不过,也在提醒着昕辉,话语需要严谨一些。
“早点去就能够抢占位置,也能点一桌菜慢慢欣赏戏曲。而且你怎么能直呼云堇的姓名,在云翰社前,要称呼她为云先生。”
人们对云堇有各种称呼。有喊她云老板的,有称她云先生的。称她为云老板,是因为云堇乃“云翰社”当家。虽然杂务琐事有经理支撑,大事仍由云堇定夺。因此,许多商界人士爱称呼云堇为云老板。
云先生这个称呼,却有个故事。云堇祖父管理“云翰社”那会儿,老戏迷都敬称他为云先生。等到云堇掌事,这些老戏迷也常来看她演出。有位戏迷看云堇演得不错,散场后与人闲聊时,半开玩笑地说“现今这位云先生唱得也不错。”
人群中立刻出现了反对的声音“年轻女子,也能称先生?”
这话被云堇听了去,轻轻笑道“先生于人的,年纪长,见闻自然广,大家当然称呼他为先生。”
“但见闻广博的人未必都很年长,况且女子怎么就不能有大见识了?”
“先生您快人快语,称得上先生,年轻女子答得上您的问,自然也配称一声先生才是。”
在场的戏迷们深感趣味,常挂在嘴边说道。最后,不论见没见过云堇本人的,都习惯性地随别人一起称她为云先生了。
眼见着行秋的一本正经,昕辉连连答应,“好,云先生就云先生吧。”
昕辉曾经到达过的一个世界里,先生二字是对知识分子和有身份的成年人的尊称,不管是男是女,能够当得起先生二字的,必然是在历史中留有痕迹之人。
凭借云堇璃月港名角的身份,称她为云先生,的确也不算为过。
琉璃亭所在之地,是璃月港最为繁华的地段中心,古色古香的楼阁自不必说,它所使用的牌匾是“一朵白云托着折扇”的形状,引人注目。
因为是琉璃亭邀请云翰社表演戏曲,为了更好的留下客人,也为了能给观众留下好的观感,云翰社表演的舞台就定在琉璃亭的正门口。
这还是琉璃亭出面与千岩军们申报商量才获得批准的结果,普通人可不会有这样大的影响力。
琉璃亭已经把楼下楼上的窗子都打开供客人观赏,并且怕客人过多而无法落座,还在门前摆放了新桌。
像这种桌子,会根据距离舞台的远近来标价,那最前面的一排桌子,每一桌都需要上万摩拉,可见云堇的戏曲受欢迎之深。
幸亏昕辉二人来得比较早,此刻正值舞台搭建之际,并没有多少人落座。
这时候,行秋就展示他身为飞云商会二少爷的权力了,直接向琉璃亭的老板说明了来意,成功拿到了舞台最前排中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