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疼!看你下次还有知不知道轻重!”
沈晚柠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老婆,你可是越来越凶了,之前的你可没有那么凶。”
“……”
是,之前她都是装出来的,有多温柔装的多温柔。
现在也确实是装不下去了。
有的时候真是控制不住……
本来她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不温柔……那还不是被你逼的。”
“我怎么逼你了,嗯?”
“就是,就是逼我了!”
“之前凶你一句,你就被吓的流眼泪。”
“之前是被你吓住了,你是不知道那时你有多凶……凶死了!”
沈晚柠说着还凑过去咬他的耳朵。
“疼,别咬了。”
傅斯言笑的一脸宠溺。
“我就要咬,是你先咬我的!”
“耳朵要被你咬掉了,宝宝。”
“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油腻了。”
之前的宝贝现在该叫成宝宝了,真是够了。
“不油腻怎么配得上你。”
“什么叫不油腻才能配得上我啊,难道我很油腻吗。”
沈晚柠恨不得一个白眼翻死他。
“是你先说我油腻的。”
“幼稚!”
这男人现在不仅油腻,还幼稚。
跟之前的他完全就是两个风格。
“好了,该休息了。”
“守岁有压岁钱吗?”
沈晚柠还记得小时候除夕就要守岁,守岁了就会有压岁钱。
“有。但是不用守岁,困了就睡觉。”
傅斯言凑过去亲了亲她。
“不困,精神的很。”
“哦?既然精神的话,那我们就继续?”
“你走开!”
“不耽误守岁,宝宝。”
“我不要。”
她已经累了,哪儿经得起他那么折腾。
而且自己双腿不能动,忍得也很痛苦,在做那事的时候,双腿也会控制不住的动一下,那个时候傅斯言在正在沉沦中,并没有发现。
“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了,而且还说的那么娇羞,宝宝,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是真的不要了,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沈晚柠双手抵着他的胸口,避免他靠过来。
可压根儿就没什么用,这个男人直接将她的双手压在旁边,低头吻了上去。
沈晚柠挣扎了几番没有一点用。
最后也只能让傅斯言得逞了。
“你就不能节制一点吗?”
“什么?”
“你别给我装听不见!”
“我都已经这么几天才要一次了,还要我怎么节制,嗯?”
“你刚才明明……你,轻点!”
傅斯言勾起嘴角,“好,宝宝。”
过了转钟,傅斯言才停下来。
没一会儿,一个大红包递过来,“压岁钱,新年快乐。”
“你早就准备好了?!”
沈晚柠看着眼前的红包惊掉了下巴。
她即便是不说,他都会给……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