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讷们那不是担心你么!听说你滴武师出事情叻。”
说话人的人正是韩旭的父亲,一家人站在郁家武馆门口。
过往的车辆川流不息。
“没事的,我的新武师很厉害的!”韩旭自豪的答道。
“那就好,你都介么说了,讷们也能放心了,不过听说那个谷羊武师,好像病了。”
“放心吧,没事的。”
韩旭还以为郁远琪是骗自己的父母说谷岩生病了,实则还在公安局里。
岂不知谷岩现在确实病了,甚至病的要命……
“那好,你们郁馆长找车送讷们回去,你就快回去好好训练吧!”
望着不远处停着的两辆七座车,韩旭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人情什么时候才能还上。
医院内,碧苓已经请假在这里陪了三天,憔悴的面容谁见尤怜。
浓浓的黑眼圈静静的挂在脸上,给人一种凄凄的美感。
不过这三天也并不是没有好消息。
经过观察,谷岩已经脱离的生命危险。
但是什么时候能够醒来,甚至能不能醒来都是未知数。
趴在谷岩病床边的碧苓,眼皮不住的打架。
就在迷迷糊糊将将睡着的时候,病房的门缓缓的被推开,郁远琪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看见趴伏在谷岩病床上的碧苓,郁远琪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
她与碧苓自小认识,碧苓小的时候还一直寄宿在自己家。
因为郁远琪的父亲与碧苓的父亲关系十分要好,两个小孩子也是亲密无间。
当时的郁远琪就总觉着碧苓的父亲既繁忙又神秘,有时候好几个月也不来看碧苓一次。
就算来,也只是在办公室里与自己父亲说说话。
加之自己的全部心思都在练武上,所以才会导致自己根本不知道碧苓的父亲,就是电视上的刘建军。
郁远琪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那个天大地大,唯我独大的小丫头。
怎么就突然会被这个刚刚下山的废柴,迷得神魂颠倒。
悄悄的将餐盒放在了桌子上,郁远琪随手脱下自己的外套。
秋已过半,天气也一天天的转凉。
郁远琪轻轻的将外套搭在碧苓的肩膀上。
看着此时邋邋遢遢的碧苓,衬衫的扣子已经掉了一颗。
两团白花花的饱满呼之欲出。
当初说她那句天大地大,唯我独大果然并不是无的放矢!
掀开衣领,郁远琪低头看了看自己,随即叹了口气。
首战失利啊!
不过话说这小丫头从小就大的不正常,现在这样也就能说的过去了。不管怎么说,自己身材要高挑的多啊!
甩了甩脑袋,郁远琪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要和碧苓去比这些……
简单的收拾完病房之后,郁远琪将新买的一束鲜花,摆在了谷岩的床头。
趁这个机会,郁远琪有仔细的打量了“冬眠”着的谷岩。
三天来,谷岩不见任何消瘦,反倒气色微微有些红润起来。
这倒是让郁远琪有些微微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