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姬发出去顶雷,叫姬发代替紫薇,前往朝歌城照顾姬昌。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完美到了极致的计谋。
当然,前提是他们能找到姬发才行,姬发是何等人物,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心甘情愿的顶缸。
听闻南宫适的话,大成道人猛然一拍大腿:“好算计!二公子去了上京,进可攻退可守,咱们化被动为主动,叫那子辛奈何不得咱们。”
“只是要委屈一番二弟了。”紫薇闻言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二人的话,言语中充满了不忍、悲愤、愧疚。
“公子不必难过,此事由我亲自去说,必定叫公子化险为夷。”南宫适乃是西岐老臣,如何不知道紫薇的难办之处?此事便主动扛了过来。
“有劳将军了。”紫薇站起身,对着南宫适恭敬的行了一礼:“若二弟不愿,还请将军切莫勉强,到时候只管与我回话,由我亲自到那狼窝中走一遭。”
“公子仁慈。”南宫适面色感慨:“料想二公子绝非那种不识大体之辈,知道我西岐的难处,绝不会叫公子难做的。老臣告退。”
南宫适说完话,转身退下,留下紫薇与大成站在那里,等候南宫适的消息。
岐山之中
紫薇背负双手,慢慢悠悠的走在荒山野岭,耳朵时不时的抖动,似乎将天下间的所有声音,都纷纷收之于心中:
“大哥倒是好算计。可惜,我偏偏不吃那一套。亏得我修为不凡,见机的妙,早早从西岐脱身出来,否则若真的抓我去顶缸,我也无法拒绝。上京城乃龙潭虎穴,想不到子辛竟然修成了十二真身,在我神通尚未大成之前,决不可轻易涉足上京城。”
南宫适前往姬发的住处,转悠一圈之后,却不见姬发踪迹,连忙问左右侍卫:“二公子何在?”
“回禀大人,二公子说入山采药了。”仆役毕恭毕敬的答了一句。
“入山采药?何时才能回来?”南宫适又追问了一声。
“按照往常惯例,没有三五个月,是不可能回来。”仆役又道了句。
“糟了!”南宫适心头一紧,不由得咯噔一下,眼神中露出一抹慌乱:“不会这么巧吧。”
南宫适等了半日,迟迟不见姬发回来,只能转身向着紫薇禀告。
“先生,事情可曾办妥了?我家二弟可曾答应前往朝歌?”看到南宫适的那一刹,紫薇连忙迎上前来,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唉,时也命也。公子不知,二公子入山采药了。没有三五个月,是休想回来。而咱们却等不了三五个月了。”南宫适也是无奈,一双眼睛看向紫薇。
没人顶缸,说什么都没有,只能你亲自上阵了。除非是你不想继承西岐王位,放弃了贤德、仁义之名。
自己的父亲病了尚且不能去照顾,你叫百姓怎么相信你的仁义之名?
紫薇面色难看下来,话语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会这般巧?是不是二弟事先得到了风声?”
“公子慎言。”南宫适提醒了一句。
兄弟不和,乃是大忌。
紫薇闭上眼睛,抬起头看向远方苍穹:“事已至此,没得选择。我身合真龙,但凡朝歌中形势不妙,皆可趁机脱身而出。朝歌虽然是龙潭虎穴,但有心算无心,子辛不知我一身神通本事,我若趁机发难,谁能拦得住我?况且,我乃是王候之子,除非子辛要彻底与八百诸候撕破面皮,否则只怕他也不敢害我性命。”
“此去朝歌,人生地不熟,公子还需多带几位高手。那余元、张桂芳等奇人异士,劳烦公子务必带上。”南宫适道了句。
“他们都是二弟的人,我若贸然带上,怕不好吧?”紫薇面色迟疑。
“整个西岐,未来都是公子的,再者说那余元炼就先天一气身,一身本事诡异难缠,必然可为公子照应。”南宫适道:“至于说二公子哪里,料想二公子也绝不会多说什么。”
“也罢,劳烦将军代为调动了。”紫薇无奈的道了句。
紫薇无奈,终究是只能孤单单的上路了,步履阑珊的向远处走去。
一行人拖拖拉拉,半个月的时间,才出了西岐,继续向王城而去。而此时,朝歌城中却已经是风云汇聚,整个大商都风起云涌。
虞七入了朝歌,被当朝天子赦封为:宰相。意为主宰大商江河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