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徐徐的叹了口气,“其实你不必怕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宫衡已经吃完了晚餐,靠在餐椅上正在喝着红酒,听着夏景年的话,他冷冷笑了一下,语气恶劣:“对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说个什么劲。你对她再好她领你的情了吗?”
夏景年无奈的道:“阿衡,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唐倾已经够精神不稳定了,还说这种话,把人吓坏了怎么办?
宫衡朝他白了一眼,“我说得有哪里错了吗?你千方百计给她联系医生,她现在还在给你甩脸子看。你对她再好有什么意思,她又不喜欢你。”
夏景年再次无奈的喊了他一声:“阿衡,你别说了。”
宫衡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语气,他这个人就是说风就是雨,跟雷阵雨一样,喜怒无常。
唐倾早就习惯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唐倾只是低着头无声的讽刺的勾了一下唇角。
明明是他们把她的腿弄坏了,现在要给她联系医生治疗,就好像是给她恩赐一样。
对于这些人来说,伤害别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对别人恩惠一次,就需要别人感恩戴德。
真是可惜,她连一点感激的情绪都起不来,听着两个人一唱一和,她只觉得恶心到反胃。
唐倾连晚饭也吃不下去了,把勺子放了下来,低着头道:“我吃饱了。”
宫衡瞥了一眼她碗里还在冒尖的米粒,脸色一沉,勾了一下唇角,显出几分阴鸷:“你是故意对着我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