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气也没来得及气,伸出手去摸凤锦的脸,“你没事吧?”
“容容……”他可怜兮兮的睁开眼睛,“我头晕。”
“砸到脑袋了?”花容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凤锦的后脑勺,摸到了一个好大的包。
“…………”她气得半死,又不好打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伸手拉他起来。
浴缸里还带着水,凤锦站起来以后,半个身子都已经湿了,衣裤皱巴巴的,头发也像个鸡窝,整个人狼狈的看起来像是一个难民。
“你总是这样!”她气得跳脚,一边扶着他从浴缸里出来一边数落他,“幼稚,任性,不靠谱!”
凤锦摔得五迷三道,脑子都整个晕了,任由花容数落着,可怜兮兮的喊了她一声“容容……”
“去吧衣服换了。”回到卧室,花容头痛的喊他去把湿润的衣裤换掉。
凤锦不敢造次,乖乖的去换上了居家服。
等他换好衣服,花容也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容容……”凤锦讨好的腻了过来,轻轻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看她脸色正常,不死心的抓起她的手,“跟我回凉城吧。”
花容看了一眼被他抓住的手,抬眸望他:“你脑袋没问题吗?”
“啊?”凤锦愣了一下,以为花容骂他,然后才反应过来,花容是在问他的伤。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摇了摇头,“没事。”
花容看他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想,这家伙是不是摔傻了?
她看他就有些来气,将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抽了回来,指挥凤锦:“去拿一瓶红花油过来。”
凤锦摇了一下头:“我真的没事。”
花容没说话,只是瞪了他一眼,凤锦不敢再吱声,乖乖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花容长长的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凤锦扭扭捏捏的拿了红色小瓶回来了,他把瓶子递给花容,小声比比:“我真的没事了。”
花容抬眸看了他一眼,觉出味来:“不喜欢?”
“味道有点大。”他还有偶像包袱。
到时候弄出一身味儿,顶着一头红花油味道的头发招摇过市,那多丢人?
“是哦,你现在出门别人也得喊你一声凤三少了,出息了,要面子了。”花容阴阳怪气的夸了他几句,然后一拍沙发扶手,“好了,蹲下!”
凤锦满心不乐意,然而迫于花容的淫威,不得不在花容面前蹲下来。
他抬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上花容的脸。
以前他只觉得寡淡的面孔,如今看在他眼里,只剩下妩媚多姿。
不管是她眼角那粒粉色的泪痣,还是粉嫩薄红的唇瓣,甚至连她小巧的鼻尖,都觉得可爱诱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原来是如此的。
这个人入了他的眼底,世界上任何女人,便都比不上她的妍丽,他的眼神只追随她一个人。
花容无视凤锦的视线,随手拧开了红花油。
有些刺激的味道立刻就散发了出来,凤锦打了一个喷嚏,瞬间任何旖旎的想法都被现实打散了。
花容双手搓热,然后用带着红花油的手去揉凤锦后脑勺的包。
凤锦没有心理准备,轻轻地“嘶”了一声,花容斜觑他:“疼?”
凤锦感受了一下,发现花容手法很好,她力气用的恰到好处,是刚好施加压力却不会弄疼他的力度。手法很专业,应该是专门学过的。
他摇了摇头:“不疼。”
花容发出一声嗤笑:“娇气。”嘲笑他刚才叫出声。
女人的手指温暖细长,跟男人的完全不一样,按在身上的触感也不同。
凤锦被她揉的有些心猿意马。
他手指摸上花容修长白皙的大腿,喉结滚动了一下。
花容另一种手打在他手背上:“拿开。”
他紧贴着她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不肯放手,轻轻地喊了她一声:“容容……”
容容看了一眼凤锦被她揉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我才不要睡红花油味道的男人。”
“……”凤锦郁闷道,“我就说……”他不甘心,还是忍不住凑过头,去讨花容一个吻。
花容低头看着凤锦的脸,男人眼底是深深的眷恋和痴迷,那份深情似乎也令她微微晃神,直到男人的温软的唇贴到了她的唇上。
那种温度令人颤栗。
花容忍不住往后仰去,凤锦站了起来,得寸进尺的索性将她压在了沙发上,舔进她微启着的唇内。
他的吻太熟悉了,也太温柔,花容的身体太熟悉他的气息,在理智还没开始抵抗的时候,身体已经最先投降。
她雪白的脸颊已经浮上了红晕,凤锦知道她已动情,伸出手解开了她的浴袍,将她莹白的身体从黑色的浴袍里剥了出来。
她那么白,又那么纤细修长,丝绒缎子做成的黑色浴袍倾泻在她身下,黑与白的界限是如此的分明,他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身上散发出男性荷尔蒙特有的侵略的气息,体温也在逐渐上升。
沙发太窄,他伸出手将她赤果的身体从浴袍上抱了起来,身体腾空的滋味令花容有一瞬间的清醒,她挣扎着要下去,很快就被凤锦扑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一沾床,原本轻柔温和的男人似乎就褪去了伪装,凶狠的将她抵在床面上,低着头肆无忌惮的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
“……呜,凤锦……”她轻颤的叫了出来,手指揪住了他柔软的短发,“你别……”
在床上,她一直是彻彻底底的纵情享乐派。
忠于自己的欲望,所以不会拒绝他的求欢。
凤锦知道她软绵绵的唤着自己的名字不代表任何东西,但是他的心脏还是因为她每一次带着鼻音的轻唤而微微紧缩。他忍不住对她越发温柔,想换取她柔软好听的声音,轻咬着她小巧白皙的耳朵,他哑声道:“再叫叫我……我让你更快乐,好不好,嗯?”
她已经敏感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吹拂在她耳畔上的热气都能令她浑身颤栗,花容不想让他得意太久,挣扎着从情Y的深渊里清醒出来,勾着唇斜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轻轻地嘲笑:“红花油味道的家伙,还想让我快乐?我怕我明天醒过来我会以为我睡了一瓶红……呜啊……”她闷哼着叫出了声音,一口咬在凤锦的肩膀上。
花容晕晕乎乎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抱住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
……
一整个晚上,凤锦都对她乐此不彼,她的嗓子近乎全哑,还被他压在床上做做做。
正值壮年的男人,对这项运动向来是拥有着无穷的兴致,更何况只有在床上,他才能得到这么柔软乖顺的花容。
“还要吗?”
他亲吻着她的唇,低声诱哄着问她。
而她回答的也很直接,“还要。”
花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在她昏睡之前,耳边是凤锦性感的喘息声,还要他不时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唤声:“容容、容容、容容……”
如同魔音穿脑,但是不可避免的,心也被他的低声呢喃而变得柔软……
第二天醒过来,空气里沉浮着一股红花油的味道。
花容睁开眼,腰酸腿软,扶着腰好一会儿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她惨不忍睹的上半身,不知道凤锦昨天晚上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胸口一片牙印,右边的胸口处,更是明显的留下来一整圈。
他是奶狗要标记地盘吗?
坐了一会儿,她实在撑不住,又懒洋洋的缩回了被子里。
门外被敲了几下,凤锦的声音传了进来,喊着她的名字:“容容,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