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眉根本不理睬刘春耕,只自说自话“报应啊!”
刘春耕踉跄着爬了起来,疯狂的一把夺过秀眉怀里的冬至,恶狠狠地说‘你到底给不给我烟?给不给?’
秀眉不说话只扑过来夺孩子,刘春耕提拎着冬至,边跑边扭头问“你不让我好过,你自己也别想好过!”
眨眼间,刘春耕就到了院子西南角的水井边,把冬至提拎到了井口,咆哮着说“你到底给不给我烟?”
秀眉吓傻了,跪求着哭喊到“我求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真的没有你要的东西!我求求你了。”
刘春耕毒瘾发作,已经丧心病狂,失去了理智和意识,只认准一个理“给我烟!”
秀眉的嗓子都哭哑了,刘春耕并不理会,把手一松,冬至噗通一声掉入了深不见底的水井……
秀眉一下子扑到在水井边,拼命的朝着水井哭叫着“冬至!冬至!我的小冬至啊!”数九寒天的早晨,北风凛冽,任凭秀眉怎么哭喊,水井中一点声响都没有。
“救命啊!救命啊”秀眉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有一个人原意来帮她,呼啸的北风象似在无情的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瘫坐在地的秀眉终于爬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失魂落魄的走回屋里,从里面插上了门栓,找到了三尺白绫……
且说秋先生那边,半夜三更,秋先生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响了起来,最开始是拍门,接着是砸门,最后就直接是踹门,秋先生被惊醒,披上棉袄就来开门,刚走到门口,就被踹烂的门板差点砸到头。秋先生有点生气“这谁啊,怎么这么暴力啊?”
紧接着看见院子里冲进来五六个人,几个人手里还抬着担架什么的,只见来人皆身穿黑衣,头蒙黑巾。秋先生正待说话,只听见有人焦躁的说“快快快快,磨叽什么,赶快救人!”
秋先生也不清楚这些是什么人,一听救人,心里便明白了,只觉得这些人有点不像好人,但他心中并不多想,不管他什么人,只要到了我这里就是病人。
秋先生赶紧招呼将人抬进屋里,借着灯光才看清,病人昏迷不醒,头部中箭,插入左眼,血流不止,惨不忍睹。
这时只见常昆抱拳说道“秋先生,实话跟你说吧,这是我们黑风寨大当家的王铁头,请先生尽力抢救医治。咱把话这么说吧,这么多年我们打家劫舍地但从未骚扰过秋先生您,就因为您是行医救人的郎中,但是这次必须赌上你的命!要是医好了大当家的,咱重金酬谢,要是有什么闪失,就只能让你陪葬了。”
秋先生也不答话,只顾准备自己的行当。
“左眼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为了我的命,我也会保住你们大当家的命!”
常昆抱拳说道“谢过先生,只要能保住命!刚才的话先生莫怪,太过着急而已。”
秋先生准备好了烧酒、手术所需的刀具,还有岩菖蒲、天王七叶、顶果膜蕨、绛珠草等诸多药品。
说道“这里只留两个人,其他人屋外等候,切勿喧哗!”只有常昆和一名下属留在了屋内。
秋先生先用一块白布,蘸取碗中所备麻药,将白布敷在王铁头口鼻之上用以麻醉。又找来一把大剪刀,手握箭稍,让常昆将箭杆用力剪掉。并让常昆二人转过身去,不得回身。
常昆背对着秋先生,只听见刀刃切割的滋拉声、刀具相撞的叮当声,听的人心惊肉跳,惊恐不已。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常昆听见地上咣当一声,正待转身,又被秋先生禁止了,“切莫转身,箭头已拔出,待我敷完药再转不迟!”
常昆紧张地搓了搓手,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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