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秋先生看完了剩下的几个病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刘喜奎这时四下瞅了瞅没人,才对秋先生说道“我还是那个老毛病!”
秋先生轻声问道“上次给你的蜜丸吃完了吗?”
刘喜奎呵呵一笑“给猪吃了!”
秋先生气的站了起来“简直不可理喻!那可是好东西啊。”
秋先生又转身坐下“来,我先给你号个脉吧!”
刘喜奎伸出左手,将袖子往上提了提,放到秋先生的脉枕上,秋先生平心静气的号起脉来。
刘喜奎说道“秋先生,咱们就快成了亲家了,我也不怕你笑话,每次战前都是威风凛凛的,可是一旦提刀上马就偃旗息鼓了,不战而败啊!”
“我就奇怪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先生只不言语,静心号脉。
秋先生忽然吸了一口冷气,“不对啊!怎么和上次的又不一样了,活见鬼了!”
刘喜奎看秋先生脸色阴沉了下来,吓了一跳,忙问“严重不?”
秋先生说道“真是怪事!今天的脉主肾阳虚,脉象是沉脉,轻取不应,重按而空。”
刘喜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秋先生问道“你只是和玉莲这样吗?可否与他人行过房事?”
刘喜奎摇着头说道“那还有这心思!已经有几个月没同过房了。”
秋先生说道“我给你配些药,你回去再试试,如果再不行,估计也就回天无力了!”
刘喜奎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我真的要绝后了吗??”
他又想到了那位云游老和尚的那句话“选对可得一子,选错无子送终!”
刘喜奎想着自己这一年来的所有遭遇,简直有点鬼使神差,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左右着他的喜怒哀乐,生死予夺。
他不禁后背发凉,欲哭无泪,情绪瞬间差到了极点。
秋先生这时也有些低落,说道“老伙计,这么给你说吧,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就感觉脉象异常,出乎常理,看来上次是身体的一种回光返照吧。”
“我刚才号了脉,其他没啥大问题,只是这肾……可能……,哎”
“这样吧,我给你把药调配一下,添加两味壮阳补肾的药,制成蜜丸,就权当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如果再无疗效,我也就回天乏力了。”
秋先生在上次的方子巴戟天、肉苁蓉等几味药之后,又加入了人参和鹿鞭,一并研成粉末,用蜂蜜继续调成拇指大小的蜜丸,叮嘱刘喜奎早晚各服用五粒,先服用七天再说。
刘喜奎提着药回到家,按照秋先生的说法按时服用,服用了整整三天,第四天早上还在睡觉,感觉什么东西“哧溜”一下从鼻孔流了出来。
刘喜奎以为是鼻涕,赶紧用手一抹,盯着细看,竟是鼻血,怎么会流鼻血?他可是几十年都不曾流过鼻血的人!
刘喜奎很是惊讶,坐了起来。
这时刘喜奎颇有尿意,便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后院,在茅厕边的土堆上撒起尿来。
枝头两只喜鹊“喳喳”的叫着,刘喜奎抬头看了看,心想喜鹊枝头叫着,莫非今天要来客人了……
正想着呢,忽然感觉身下怪怪的,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尿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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