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趁着醉意,开始了自己的诉说:“他们那群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说什么地质勘查,你看他们谁像科学家吗!都怪我…”
陈枣:“怪你什么,要怪就怪他愚蠢了。”
陈寒的内疚被酒精放大了,更加的悲痛起来,说:“都怪我,要升级什么汽车发动机,没有钱,他才会去作那害死人的向导,都怪我。”
胡白此时大概听明白了,只是搞不懂,做个向导怎么会这么危险呢?把这个疑惑提了出来。
陈枣更加清醒,解释道:“我们村里往西北再走50公里,就是我们的老村子,陈抗就是在那瞎子山脚下长大的,听他说小时候经常进山砍柴的。”
陈枣:“那瞎子山,往里面走,基本就是原始状态,什么野猪,狗熊都有。当年陈抗就是接受了别人的委托,作向导带他们进去考察,结果……”
“屁考察,我看那帮人就是冲着传说的宝藏去的。”已经上头的陈寒,开始逐渐暴躁了,又仰头喝了一杯酒,说:“你看看那帮人,一看就是不正当的人,为什么他们都出来了,陈抗没了呢?”
说完,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看样子还是从行车记录仪上面截图下来的,图片上面,是一群人围着在讨论什么,说话的正是那个高大帅气的陈抗,而角落一个人的身影,胡白认出来了,是单荣光。
虽然酒水下肚,陈枣还是很敏锐的,看见胡白对着手机照片眼睛一亮,问道:“你认识?”
胡白神色自若,把手机推过去,指了指照片中的单荣光,说道:“这个我认识,其他不认识。”
陈枣:“他是谁?”
陈寒:“是谁!”
胡白:“这个人叫单荣光,是荣家的大少爷。”看着他们有点疑惑地眼神,胡白继续介绍说:“荣家应该是海城里面,比较早捞偏门起家的,现在好像准备洗白了。”
陈寒冷眼看着胡白,不过因为喝酒上头的原因,此时陈寒的眼神更多是迷离漂浮,装作很严肃的样子,对胡白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们是一伙的吗?”
胡白摆了摆手,说:“那可真的不是,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呢?因为他是我最近对付的目标。”
然后转头问陈枣,说:“你们刚才说的宝藏传说,是什么呀?”
陈枣说:“那个传说很不靠谱,有好多个版本,有人说是神话故事,神魔大战留下的宝贝,也有人说是,哪个朝代叛军留下的民脂民膏。”
胡白心中一凛,又是神魔大战,经过上次开心农场种向日葵的经历,他现在对神魔大战,那可是深信不疑。
陈寒已经越来越醉了,陈枣都要过去把他酒瓶抢走了,最后只听陈寒骂骂咧咧地说:“好了,你小子去练车吧,没练好钱也不会退的,…也不能说是我驾校出来的。”
胡白草草吃完了碗里的饭,看着醉酒的陈寒,还有旁边也陷入哀伤的陈枣,自己心里也很难受,只能看有没机会,去单荣光那里知道当年的真相吧。
再次来到车上,胡白已经掌握了开车的技巧,现在开车上路已很熟练了,就是上午陈寒表演的漂移,他也能模范很到位了,更多是一些经验的积累了。
胡白依然认真的在这条马路上练习着,看着远处的群山,问了一下,那就是瞎子山。知道它的故事后,那就不是风景了,感觉里面更多的情绪了。
等到陈枣安顿好陈寒后,在马路边,拦下了还在练车的胡白。
陈枣:“送我回去吧。”
坐在车上的胡白与陈枣,吃过一顿饭后,感觉关系亲近了不少,此时胡白就更直白的问一下问题了。
胡白:“你们到底啥关系呀?好像不是普通朋友吧。”
陈枣倒是洒脱的笑了笑,说:“是啊,其实以前我与陈抗是男女朋友,不过,当时是他们两个都来追我的,我后来选择了陈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