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发病全身冻得直哆嗦,大热天火炉烤都不行,全身还疼得受不了。
这个病过一阵子,不定时就会发作一次,看了多少丹医都治不好。”
孔婕一说症状,胖墩便明白胡小逗是身有寒伤,立拉上孔婕。
“你现在就带我去胡小豆家看看。”
“行!”
孔婕也没多问,跟着他就走了。
“你去哪儿?”
汪家主看他要出门,便喊他,胖墩装作没听见跑了。
“你知道胡小豆这病有多久了?”
上了车,胖墩心里不禁又诧异。
胡家是大家族,和宫里大丹尊关系又好,照理治寒伤不是问题。
“唉!”孔婕又叹气说道“胡小豆生下来就有这种病,她也不能修炼,具体什么病就不清楚了,”
“一生下来就有病了?”
胖墩一听疑惑了,接触到什么极寒之物,才会导致寒气入体。
难道她在娘胎里就受寒伤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肯定是胡小豆的娘有寒伤,并且时间很长了。
车没跑多会就到,胖墩认识了胡府,孔婕和门房打了声招呼,车子便直接进去了。
孔婕对胡家很熟悉,进入府堂便让家佣去叫胡小豆的母亲。
“婕丫头,小倩又不在家,你咋来了?”
一会儿功夫,一个中年美妇进来了。
胖墩一看她面色阴郁淡白,没有红润的血色,十有是她有寒伤。
“小姨!”孔婕向美妇欠身,然后指着胖墩道“这是汪祖家公子,他来是看看胡小豆。”
“哦?汪祖家公子?”
胡小豆娘疑惑,皱眉打量胖墩“胡小豆发病躺在床上呢,你是丹医?”
胖墩这个年纪,不可能和胡小豆这般孩子是朋友,她娘猜到他是因胡小豆病而来。
“我不是丹医,前辈,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有时候也和胡小豆一样发病吧?”
美妇一听,顿时脸色不悦了“汪家公子,你怎么知道我有病?不是丹医如何能诊断?”
突然问一个女人的隐疾,胖墩觉得是冒昧了,看她脸色很忌讳说她有病。
“前辈是我冒昧了,那就告辞。”
胖墩转身走,只有等胡小豆过了这一阵再说。
“你不是说看胡小豆吗?怎么问起她娘来了?”
孔婕打了声招呼,追上胖墩是莫名其妙。
“胡小豆的病是从娘胎就有了,病根就在她娘。”
胖墩没有隐瞒直接她了。
“啊?”
孔婕听了惊讶“她娘也有这样的病?我们怎么没听胡小豆说过?”
“病疾缠身有什么好说的?你没见到胡小豆娘很忌讳吗?”
“那胡小倩怎么没有病?”
孔婕这么问也在理,那肯定是生了胡小倩以后才有寒伤。
还没等胖墩告诉她,胡小倩迎面走过来了,见到他是诧异“咦?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突然想你就来了。”胖墩调侃的一笑。
胡小倩嗤鼻“去,没正形,你不会无缘无故来我家,是有事找我祖爷爷?”
“胡家主在秦府,我来是找胡小豆……”
胖墩便把来这里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胡小倩听了叹气“唉,我娘就是怕人提及她有这个病疾,为此事……”
“小鬼头,你窜得到快,喊着你就跑了?”
胡小倩还没说完,汪家主和胡家主又来了。
胖墩一看两个老头追来了,肯定是为解药,顿时眼睛一翻“解药没有,杜家人必须要死。”
“哈哈,果然够鬼。”
胡家主大笑“先不提解药的事,既然来我府上了,我也得招待招待你。”
胖墩又被拉回头了,孔婕被胡小倩叫去了一座小楼。
他跟着两个老头进了一座,与汪家主相似的清静大院。
进客厅落座,胡家主亲自煮着茶,笑说道“你交友还真不分年纪,老的上千岁,小的十来岁,小丫头这二天发病你还惦记来看看。”
“胡小豆的娘也有同样的病吧?”
胖墩直接对胡家主说出了胡小豆的病根。
“哦?你真知道?”
胡家主停下手,诧异的望着他。
“你先告诉我,她娘这个病是怎么来的?”
“她娘这个病状有些年了,是在宗门修炼时候中了寒伤,后来嫁入我胡家医治好了。
她又修炼导致旧伤复发,还没有完全恢复,她又修炼,至那以后就落下了陈疾。”
听胡家主这么一说,胖墩到是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