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家名声太臭,虽然家里有俩臭钱,但二十七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体内那股子过剩的毒素不几天就需要到周寡妇那里释放一下。
这跟酒喝多了要吐出来,吃吃喝喝完了要拉要撒一样,是最基本的生理需要,硬憋是憋不住的。
轻易之下,贾家兄弟不会对他们最好的玩具下手。
但是经过这几天在梁进仓的帮助下,贾家兄弟疯狂的挣钱,梁进仓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而且现在他基本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巨大的愤怒之下,他也没耐心再等下去。
决定了,就先拿周寡妇下手,逼她把宋其果抖搂出来,然后根据事情的发展,再决定怎么对付宋其果。
就在他基本理清了思路,准备走的时候,屁股突然被人踢了一脚。
吓得他直接蹦了起来,自己背后什么时候有人了?
没等他回头看,背后就传来两个人喷出来的狂笑。
这回也不用回头看了,直接俯身捡起两块土坷垃,扭头就给俩人一人一块赏了过去。
俩人急忙躲闪,依然止不住地大笑
“啊呦,这不是大仓嘛,刚才俺俩人还以为这里蹲着个老猴子呢。”
“你们两个土驴属猫的?上我背后也没点动静,这是要把我吓死?我已经吓掉了魂,回去你俩一人煮十个鸡蛋给我送来,多放点艾草哈!”
这俩小子一个叫梁建刚,一个叫田富贵,跟梁进仓一般儿大,光屁股一块儿玩过来的。
后来同时上学,三个人就像拧在一起的三股绳,生死与共都敢挑战比他们高好几级的大孩子。
上完小学三个人都下来干活,再以后一块儿跟了村里的建筑队。
反正不管好事坏事,只要知道其中一个人干了,肯定另外那俩也有份。
村里有句俗话叫“窜窜鸡不离麻姑鱼”,用来形容铁哥们之间的交情之深,不管你想找梁进仓,还是找梁建刚,还是找田富贵,只要找到其中一个,另外那俩也就同时找到了。
不过这次出了点例外,前几天梁进仓差点被人弄死,这俩小子到现在才知道。
因为村建筑队揽了个大活,在县城给粮食局建一栋二层楼,梁家河离县城四十多里路来回不便,就住在那里。
所以等到这俩小子听到传言,大仓这事儿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俩人一听大仓又是被扔油锅又是让人挑脚筋的,肯定立马毛了。
当时就跟队长请假,说家里有事,其实是要回村报仇哇!
两个人每人乘坐一辆路,嗖嗖地往家窜。
快到村子的时候发现了蹲在沟沿上的大仓,一看他没少胳膊没少腿好好的,总算是放下心来。
梁进仓把自己订亲那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跟俩人说了一遍。
当然只说表面发生了什么,至于内情他没说,更没说今天在未婚妻家里的发现。
但这并不妨碍俩人登时大怒。
“那你还等什么?”梁建刚怒道,“亏你这好几天了还能忍住!当时能把孙世文弟兄几个揍一顿,为什么不把周寡妇撕着头发拖出来一块儿揍?”
田富贵指着大仓的鼻子质问“就是,周寡妇最可恨,当时为什么不把她撕着头发拖出来一块儿揍,你留着她过年?”
气势汹汹比大仓欠他多少钱还要恼怒。
俩人一左一右拖着大仓——当然不是撕着头发,赶紧回村。
回去先把周寡妇拖出来暴打,然后还有罪魁祸首宋其果,你家有钱有势怎么样,照打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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