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拨出一部分经费,让学校工地跟着干活的司机请客。
请石国良手下的司机们喝酒。
在酒桌上称兄道弟一番,开始给他们洗脑。
可是,石国良手下的司机,那可是个顶个的司机中的精英。
不但驾驶技术过硬,各种素质也过硬。
毕竟车队的管理那是相当规范的。
管理严格,工作效率高,肯定司机的工资也高。
他们可不是被人请一顿酒就能做出违反原则的事。
所以,混子司机们遭到了拒绝。
同时,混子司机们也被裴捷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他们依然不服从管理,依然装不满就走,工地就不用他们了。
混子司机们把这事跟板一汇报,板虽然相当恼怒,但也没办法。
毕竟十辆车在工地上干活,那也是很大一笔收入。
只好跟手下的混子司机们说,那就装得满一点。
装满了,跑得慢了,趟数就少了。
而且满载的车,开起来体验也不是很美妙
混子司机们十分恼火。
既恨裴捷,也恨石国良的那些司机。
于是就开始各种找茬。
没有几天的功夫,就有好几个石国良的司机被打。
石国良的司机业务能力精熟,打架不在行。
再说混子司机们早有预谋,一旦动起手来,立马围上好几个人。
石国良的司机肯定就吃亏了。
被打了不说,还要被放狠话,要求石国良的司机以后老实点,听话点。
如果一个司机被打属于偶然,但是接二连三的司机被打,这就是有预谋的了。
石国良跟着仓弟干了这些年,在本县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
自己养翻斗车赚点外快,居然被人欺负,这不是石国良能够忍受的。
当即给胡万民打电话。
胡万民装模作样在电话里说:“石总,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咱们都是熟人,在一块儿干活,怎么能打架呢?
我觉得不可能。
回头我问问。
问明白了给你个回话。”
话是这样说,其实根本就没理石国良那个茬。
没过三天,又有两个石国良的司机被打。
而胡万民所谓的“回个话”也再也没了音信。
这下石国良彻底怒了。
你会打人,难道我这边就是吃素的?
于是他去了孙业委的饭店。
要知道,孙业委的饭店基本成了夏山镇的同乡会据点。
尤其以孙业委的师兄弟,以及师侄们居多。
这些人都跟着练过三拳两脚,手脚都挺利索。
而且夏山镇进城的人如果在城里受到欺负,同乡们都会去找回场子。
也就是说,他们的拳脚也没闲着,整天历练。
石国良从孙业委这里挑选了十多个拳脚功夫好的,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让他们去工地上给自己跟车。
这相当于给每个司机配上保镖了。
而且石国良还给手下司机和保镖们约定了一些互相援助的办法。
这样保证一旦打起来,不会被混子司机们群殴。
混子司机们打顺手了,看到对方车上多了副驾驶,根本没当回事。
依然我行我素地找茬。
打人——
不过今非昔比,找茬的是他们,但是挨打的不再是石国良的司机,而是找茬的混子们。
这样,渐渐发展成两方阵营的对抗。
而且殴斗的规模越来越大。
因为石国良的车本来就多,人数也多,而且配备了拳脚麻利的保镖。
胡万民的混子司机们日子变得不好过了。
这下,胡万民再也坐不住了。
他发现,自己这十辆车在工地上也要待不住了。
要是连翻斗车也撤出,那么他在工地上再也没有一点好处可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