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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吕府突然遭受无妄之灾,着实与赵诚彦脱不了干系。
阿贵道长,你愿不愿意出手助我查清事实,还我爹一个公道?”
满心想着要不是这吕斌深更半夜不畏艰险的采药草救了自己的性命。
只怕被刺那日就已经身亡了。哪还有命活到今日?
不禁点了点头,
“好,可是村子里的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
这要是再回去的话,还不得被人认为是诈尸啊?”
吕斌仔细端详了半天,“噗嗤“一声笑了。
“你要是以如今这副模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怕没人能认出你是谁?”
听得阿贵也是云里雾里。
“怎么?如今的我不像我吗?”
“原来我怎么没觉得你生的很俊呢?
这件衣服我娘奶给做大了,还说过两年再上身呢?
真没想到,你穿着这么合身,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对了,阿贵,你是哪里人士,今年多大了?”
这句话着实说的他有些尴尬。
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应声答道,
“我本不是这里的人,只因为曾经年轻气盛与人争风吃醋误伤了人。
这才不得不连夜奔命。
一路上也不敢寄居在哪里,后来只因为住进了一个道观里,住持送我一件道袍。
后来我便给自己取了个名字道门阿贵。
距离我奔逃已有十年,今年应该三十有二了。”
看他提及往事如此悲咽,内心也有几分愧疚之意,不断劝说着他。
“人生就是这样,我的身世还用说吗?
还不是一样活着?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你是不方便回去,可是我行啊!
有什么话要带给家中的爹娘,尽管和我说。
到时候定会给还了你心中的愿望,好不好?”
阿贵瞬间泪眼婆娑,
“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这么多年来,我日夜都盼着能有这么一天呢?
到哪里都是被人欺负,可还不能讨个公道。
只有这石桥村的老保正可怜我才给我安排了这么个去处。
我真的感谢还来不及呢?
又怎么可能会出手杀他呢?
不过辩解也无意义,好在还有你这个小兄弟愿意与我相交,就算现在死了也值了。
我家中只有一个老娘,我爹,我爹为了宠妾,想抬他新讨的姨太太做平妻。
我祖母不同意,一气之下就把我娘给休了。
我那苦命的娘如今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出来之前曾经听说她没有回家,只是去松阳县里郭家当了个下人。
我也曾数度前往松阳县打探消息,皆一无所获。
我娘大名叫啥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姓王。
你要是得空帮我问问,阿贵感激不尽。”
“好,好,你放心吧!我定会帮你的。”
此刻的吕斌尽是被那赵诚彦的事情给气得愤愤的,嘴上虽然应承着,不过一点儿也没走心。
“在他们心里阿贵既然已经死了,不如你就换个身份吧!
这山高水远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必再打扮成那个样子了。”
“换个身份?
我从来都不敢奢望有一日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一切就都听你的吧!”
吕斌沉思片刻,不禁说了一句,
“常人都会有名有姓,既然已经决定改变。
不如就随了你娘的姓吧!”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