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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千都不敢抬头看吕斌一眼,说话时眼睛也是叽里咕噜乱转,他心里到底想啥呢?
在场的人也是琢磨不定,就刚进院那一个诡异的举动,王道长就已经有几分觉察到情况不对劲了。
可是他一个遁入空门的道长也不能插手过多。
吕望这么一说,更是被卷了面子,也就不在开口了。
“昨天早上,吕斌是去了吕府,一天也没见人。
吕老爷去世好些天了,都没有出殡,这回为他爹准备张罗头七守灵之事,村里的人也都过去帮忙了。
我爹也去吕府帮忙了,我在家帮娘忙活家事,没走开。
本来还想着过两日再找吕斌去玩呢?
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事儿。”
“啥事儿,你倒是快说啊?
真是急死个人了?”
管家的话,瞬间让他一颤,刚刚还犹豫不决呢?
不知想起了什么,瞳孔骤然紧缩,好似有什么冤仇一般,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管家。
昨天可是吕老爷头七之日,按说吕斌应该为他爹守灵,不会回来的。
可从二更天过后,吕斌他家便灯火通明直至快五更了,这才安静了些。
我还以为吕府遭贼了呢?
刚刚才听说,原来竟是私自将吕府的财产转移到了他的外宅之中。
大少爷,您就看在吕斌年纪小的份上原谅了他这一次吧!”
“陆小千,你胡说什么呢?
咱们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能出卖我呢?”
管家当即站出来高声叫嚷,
“大家可都听到了啊?
这可是吕斌自己亲口承认的。”
“我承认什么了?”
面对着管家这般咄咄逼人,他已经有些抵挡不住,逐渐狂躁了起来。
这般反应正中下怀,管家不禁奸笑道,
“是你刚刚说和陆小千关系甚密,因此陆小千所言句句可信。
怎么着?吕斌,到了现在了,还不准备如实交代吗?”
简直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们俩,一个是吕府忠仆、一个是昔日好友,竟然翻脸无情,如此诽谤自己。
此刻他气愤愤的琢磨着他们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呢?
“我没有贪吕府一文钱,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搜查我家。”
话音未落,一大群捕快呼啦啦的就将吕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捕头带了几个捕快便冲进了院子。
“哪个是吕斌?”
看着这架势,定然是无处躲藏了,吕斌也觉得自己问心无愧,根本就没有必要躲藏,于是站出来回道,
“我就是,官爷这一大早到我吕府有何贵干?”
“今早天不亮,吴老爷便击鼓鸣冤,状告吕斌害死了他家女儿。
便是这吕府的大夫人吴月娘。
来人,将吕斌拿下。”
“官爷,您搞错了吧!我是吕斌,但没有谋害吕府大娘啊?”
秦捕头一摆手,对他说道,
“我只管拿人,不管破案之事,若有冤情,尽管堂上对峙。带走。”
眼看着吕斌就这样被带走了,王道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敢开口乱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被带走了。
长长叹了一口气,近前几步问了一句,
“大少爷,那今日的法事还做吗?”
吕望态度恭敬,双手抱拳作揖,满脸微笑的说道,
“爹娘离世,作为长子今日才得归来,已属不孝了。怎能连法事都不做呢?
王道长尽管大张旗鼓的做法事,费用我吕望加倍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