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门哑口无言，看着琉星的背影，最后想了想还是退了出去。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始终心神不宁。
琉星的话一直回响在她的脑海里。
的确。
哪怕她竭尽全力，但路西法大人依然是那一副平静的微笑。
不仅仅是她，好像路西法大人对任何女性都没有兴趣一样。
但卡门依然没有动摇。
她拿出手机，看着屏幕。
在苏醒后，卡门就开通了手机录音。
卡门这一次来天朝其实不是为了琉星，或者说，不是【她】。
而是路西法的命令。
路西法要她和琉星接触，然后他要通过卡门来观察琉星。
对此，卡门照做了。
然后……
路西法做出了一件让卡门难以置信，彷佛天崩地裂的事情。
“确保琉星会为堕天使做事，为此你愿意付出身体吗？”
“……我会遵循路西法大人的所有命令。”
“嗯，很好。”
联讯挂断。
卡门愣在原地，眼泪哗哗的从脸上流下。
琉星的所有话都没有让她动摇。
但路西法的这一道命令，将他的无情冷漠和不在意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只是路西法大人的一个工具，一只宠物。
她从未有过一秒走入到路西法大人的心里。
“呜……呜呜……”卡门哭了，她不知道路西法的心里是有了别人，还是真的如此无情。
但一如琉星所说的那样。
理想化的思考，终归是伤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