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来了。”就在包义林和颐亲王世子对峙不下时,有人大声喊道。
“回头再收拾你。”
留这句威胁的话,颐亲王世子踩着重重的步子回了座位。
颐亲王世子人虽然很高,但却是瘦条形身材,但他却踩得教室里的木制地板‘咚咚咚’作响,可见他现在有多气愤。
见颐亲王世都入座了,他的跟班们也都纷纷回到座位上。
包义林则是站在原地,&bsp&bsp双眼却时刻注视着他前面的课桌。
“同学,这里。”
朝他招手的竟然是礼部侍郎家的刘谨年。
见刘谨年的傍边果真有一个空位,而且还是中间的位子,包义林摇摇头,坐到了离他最近的位子上。
虽然这个位子很后面,但还是能清晰听到夫子的教导。
见包义林竟然不过来和他一起坐,刘谨年有些失望,&bsp&bsp但想到对方刚来,&bsp&bsp两人又主熟,&bsp&bsp就释怀了。
等大家都坐下后,一名年约四十出头,身材瘦商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刚走到讲桌后,在座所有的学生都纷纷站起来,齐声道“夫子好。”
“大家好,坐!”
中年男人回道。
“今天我们班来了个新同窗,他就是今年荣冀府的解元包义林同学,大家欢迎。”
夫子说完,第一个带头鼓掌。
包义林站起来向大家点头,算是正式打招呼。
“坐下吧。”
我义林依言坐下。
夫子坐下后,边翻开书本,边说道“今天我们上算术课,今天要学的是三位数乘两位数……”
夫子抑扬顿挫地讲解着三位数乘两位数的方法。
这个知识点,包蓉在进京前就已经教过包义林了。
正确来说,包蓉是利用晚上和假期的时间让包义林背加减法口诀。
包蓉教了半年加减法,就让包义林背乘法口诀。
没办法,&bsp&bsp在前世,&bsp&bsp这些知识都是在九岁之前全部学完的,包义林十岁才刚刚开始启蒙,起步已经比别人晚了四年。
虽然这个世界的发展没有前世快,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前世的发展速度,所以对于包义林都十岁了,才开始启蒙,包蓉总是有感觉到焦虑。
所以,她一有时间就会给包义林补补课课,教一些这个世界的学堂不会教,又或者晚一些时候再教的东西。
也正因为有了包蓉头两年的努力和督促,才让包义林在十四岁的年纪就考中了荣冀府的解元。
因为有包蓉时不时的教导,包义林的眼界和知识面,都比他的同窗们要来得广和全面。
见识对于理解书本上的知识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虽然包蓉不指望包义林考状元,但既然都读书了,有时包蓉也会跟包义林说一些她前世看过的和政事有关知识。
虽然今天的知识包义林已经学过了,但他始终记得在他刚上学堂时,姐姐说过的一句话。
温故而知新!
知识的海洋是无止尽的,一山还有一山高,所以就算他已经考中解元,但那也只是荣冀府的解元,期它的州府同样也有它们自己的解元。
全国科考才是最考验人的知识的时候。
“好了,接下来大家翻开作业册第三十五页,把三十五页的第三题做了,下课前要做完。”
夫子在说话的时候,底下一片翻书声。
包义林的书本在李天翊帮他报名时,就已经帮他领回去了。
将作业册翻到第三十页后,包义林又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写过的纸,翻到背面,那里没有字迹,可以用来做草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