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要听这些话哦,审神者。”
尖锐的犬齿若隐若现,金色的眼瞳中浮现出了野兽一般的尖锐冷芒。
仿佛是终于掀开了面具的一角,浅金发色的太刀付丧神流露出了些许的真实。
“我想要听到的,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
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抚在脸颊上,望月千奈娅看到对方露出了个略有些奇异的微笑。
她听见对方说“你究竟抱有怎样的想法”。
想法?
迎着对方的目光,望月千奈娅在恍然间看到了细碎的剪影。
她的人生中很少听到有人问自己这个问题。
而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只有她的弟弟问过这个问题。
在那件事情过后,父母就搬家这个问题得到自己否定的回答后离开时,她年幼的弟弟却握住了她的手,抬起脸,认真的问她“姐姐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望月千奈娅沉默。
她说,她就是那样想的。
没有必要。
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她的想法根本就毫无意义。
所以髭切到底在期待什么?
他在等什么?
全身没有优点,除去给大家提供灵力外根本就无法被寄托什么希望的她,除去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家伙外还能有什么选择。
耳边似乎有人在尖锐的大笑,不堪回首的记忆像是水草缠绕在四肢,堵塞着口鼻将她向着黑色拖拽。
望月千奈娅从来都不允许自己回忆过去,她并不喜欢这种感受。
过去和现在似乎在缓慢地重合,望月千奈娅透过眼前的髭切看到了很多人的影子。
她张了张口,最终,在髭切的注视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当一个无所事事的家伙。”
远离一切,不接触人群。
只需要陪着家人和本丸的大家,被喜欢着,只需要这样就好。
“是吗?”
金瞳的付丧神似乎是从这句话中得到了答案。
他盯着被自己的阴影笼罩着的审神者,缓缓地露出了个笑。
无害地、温和地,像是先前咄咄逼人的场景只是一场梦。
“我知道了。”
髭切就着这个姿势,将原先落在望月千奈娅脸颊上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像是将对方彻底的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像是保护,又像是在标记猎物。
疑惑看着对方的望月千奈娅?
你都懂了什么?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自家审神者回来的众刃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景色陷入沉默。
不,别误会,他们不是觉得打扰到了对方。
他们只是在认真的思考等会儿是选择正义的群殴,还是让髭切单挑他们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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