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的鲜血喷洒在井中,只过了一瞬,鲜血就变得暗淡,不像之前那般鲜红。
甚至刚刚掉落在井中的鸟头都在几秒钟后才变成了一具只剩骨头的鸟脑袋。还没来得及反应的乌鸦扇了扇翅膀,却最终还是掉入了井里。
乌鸦的尸体还没到井底,身子上的肉就已经萎缩成了一团,鸟毛也变的干枯分叉,&nbp;&nbp;变的不那么有光泽。
谢图只感觉乌鸦进入井中后自己的思维变快了几分,就好像从中吸取了一丝的养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但谢图自认为是加强了几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谢图又试了试刚才的能力,发现蛊惑一些虫子和鸟兽还好,但蛊惑那些进山砍柴的樵夫就不行了。
甚至就连一些神志不清的酒鬼谢图也完全控制不了。
看着天上的月亮,&nbp;&nbp;谢图无聊的望起了天。
深夜,两个窸窸窣窣、鬼鬼祟祟的人影跑到了井边,正是早上那个秀山和那位妇人。
“都说了在你家办事就好了,&nbp;&nbp;你非要来这里!你看看这黑灯瞎火的,一点调调都找不到!”秀山语气有些不耐烦,但他自诩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还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和妇人起冲突。
“我……还不是你要来办事!我丈夫去工作了……但我总怕他回来…”
“工作?工作个什么?!卖力气?还是卖屁?”
“要是说卖力气?你家那个废物前几年抽福寿糕,早就亏空了身子和力气,别说搬货,现在估计他连上床睡觉都费劲,更别说跟你了。”
“要是卖那玩意?那个不可能!那人长得跟山上的野猪似的,谁会跟猪玩?”
“要我说,你家那个废物肯定又是从哪借了点钱,然后去耍了!啧!真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输还要玩?!”
“难道那个废物不知道十赌九骗吗?”
秀山坐在井口巴拉巴拉的说着,一边嘲讽女人的丈夫,一边对女人起了一丝意图,手也开始嘿嘿哈哈了起来。
“你……你您不能别说他了……他之前很好的!不过现在…”女人还想争辩什么,却被秀山直接偷袭“你想说我带坏他的?不对不对!是他学坏的!”
“我带他去抽了?还是带他去耍了?你好好想想,我唯一跟他一起玩的就是斗蛐蛐,只是他说无聊,我才跟他说那里有好玩的。”
秀山反驳道,&nbp;&nbp;边反驳二人还开始争斗了起来!
“你!你为什么说那里有好玩的!你虽然没带他,但你给他指了一条错误的路!”女人一边反抗一边说道,丝毫没有一丝二人正在打架的表情。
秀山听闻女人这么说,连忙向女人的凶大机摆了摆手“别!路是人走的!但走错了可以回头。我就回头了。但你家这个不一样,有人劝他都不回头!这有什么招呢?!啧啧!”
女人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忍气吞声。
秀山见女人不吭声,再次说道“你好好想想!你跟他有什么好?你以为他的钱从哪来的?不都是从我这里借的?!你知道他又借了多少吗?!他借了四两银子!雪花白银!!”
“在我看来,他知道咱俩的事,但他并不想拆穿,反倒是很喜欢。喜欢有一个长期的金主给他钱!倒时候他也不怕没钱花!你说是不是!”秀山残忍的将妇人的遮羞布残忍撕下,而后一脸狞笑的开始摆弄她。
妇人听到秀山的话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侧过头看着一旁的枯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