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哦哦——”
张窍不断磕头不断求饶,但场上却没有任何人听清楚他说的什么。
只感觉他说话很不清晰。
“看来今天是审不成了!但你张窍杀人的事件已然成立!等待二日后菜市场砍头吧!
这也不冤枉你!毕竟你拿了脏银与脏物!甚至你的妻子都可以证明你杀了人!”
“众叛亲离也不为过,而且又没脑子,上堂第一句话就把自己的罪名落实了个七七八八。”
“来人!”
“在!”
“把罪犯张窍压入大牢,记得在牢里给他扣上认罪书!认罪书我马上写,你们先压着他去!”
县老爷一拍惊堂木,而后衙役将已经说不出话的张窍拖起,&nbp;&nbp;走向远处设立的监牢。
哗啦!
张窍被丢入大牢,胸前血淋淋一片,这是从口中流出的鲜血。
“好好在这呆着,别想着出去了。”一个衙役锁上牢房大门,冷笑的说道。
言语之中有几分讥讽之意。
他明白这必定是冤假错案,但谁让他摊上这档子事了?!
不光是他,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只不过没有必要去说。
自己还想去青楼没去成,&nbp;&nbp;被这个废物耽误了时间,不打他一顿就算好的!
衙役站在牢房门口,等待着送来认罪书的衙役。
不一会,一个拿着纸张的衙役从大门走入,而后将认罪书递给了另一位衙役。
“给你了,接好。”
“接好了!”
二人例行公事说完这句话,宛如陌生人一般又相互视而不见。
“认罪伏法!张窍!”
衙役大喝一声,拿出印泥一把放在了张窍的右手,而后印在了认罪书上!
张窍百般挣扎,但他那早就废了的身子又能怎样呢?!
酒色财气让他根本挣脱不了衙役的手掌,甚至经历了暴打之后的张窍连动都动不了了。
认罪书一扣,张窍命运在此刻就此定格!
死罪!后天午时问斩!
张窍无力的躺在草席上捂着伤口,嘴巴不住的往下流着血水,滴落在茅草上。
旁边的耗子不住地爬动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与寻找一些吃食。
可惜这里除了土也就是茅草了,能吃的粮食是一点都没有。
不对!
还有一个,那就是张窍。
老鼠转过头看向张窍,身子缓缓爬到了张窍的脚掌处,而后猛地咬了一口!
张窍只觉得又一股疼痛袭来,&nbp;&nbp;不过他现在早就没力气去把老鼠丢开,&nbp;&nbp;而是有些虚弱的抖了抖腿。
但老鼠可不会放弃到嘴的肉,嘴的牙齿不断咬合着使得张窍的脚被咬的鲜血淋漓。
在抖了几下没有效果后,张窍也就不抖了,任由老鼠不断啃食着他的脚趾。
过了一会后,张窍的脚趾已经被咬的见了骨头,老鼠也吃的肚子圆溜溜的,不过它的脸上满是鲜血,还有一些肉糜。
张窍身子一抖一抖的,显然是被咬的痛不欲生,但他有没有一丝力气去把老输丢开。此时的张窍早已陷入了绝望,被人陷害,被屈打成招,趁他没有力气强行让他认罪,甚至就连老鼠都不断折磨他,让他陷入一种极度痛苦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