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好好给我讲讲,不然老爷那边不好交代呢?!”
六太太走到许捕头面前,团扇对着许捕头的胸口锤了一下,脸上笑颜如花。
“咳咳!六太太请自重!既然六太太想听,那本捕头就跟你说一下!”许捕头脸上有些得意,此时的他已经把案件大概推理了出来。
“在昨夜,你家下人不知所谓何事把共事的另一位下人除掉,而后进行裁剪、割裂!
在今早,这个下人想要进行清除证据,但没想到撞见了我,而且还正好看到他倾倒证据的画面!
在他眼中我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可他没想到他撞上的是一名捕头!
而且还不嫌脏的把那些碎肉都从桶里捡了出来!为的就是给你一个铁证如山!把这名犯人抓捕归案!”
许捕头一正言辞的说道,话语间丝毫没有提起二百两白银的事,也没提起张窍。
他很聪明,&nbp;&nbp;如果他现在提起张窍,那么他的目的必然要是张窍。
可他还没找到张窍藏在秀府,倒是如果这一趟没查到张窍藏在秀府,&nbp;&nbp;那么可就麻烦了!
但他们如果只提秀念杀了人,而因为这个原因来寻找证据顺带寻找张窍,那么一点问题都没有。
毕竟他们此行明面上是来办案,又不是来寻找张窍。
如果找到张窍了,那么一切都好。如果没有找到张窍,那么他们也可以假借抓捕秀念,寻找杀人证据的话来搪塞秀老爷。
不至于被怪罪的那么狠。
“我以为什么呢?!原来只是一个下人啊?!”六太太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用团扇遮住了嘴巴,一个人冷冷的笑了笑。
“六太太何故发笑?!难道我说的有问题?”许捕头见六太太在那里笑话自己,他的语气中有些许不悦。
“我何故发笑?我笑许捕头少谋,王师爷少智!”六太太冷声说道,语气中森冷无比!“你看似推理的天衣无缝,但你却怀疑错了人!”
六太太那一对桃花眼盯着许捕头,看的许捕头有些发毛。
“秀安并非是秀念杀的,而是我!”
六太太就如同在房间中说的一般,主动担起了责任。
许捕头见六太太说人是他杀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六太太!你可知你身为主家,虽然可以随意打杀入了奴籍的自家下人,但杀了人可是要赔偿五十两白银的!”
“那又怎样?!赔就赔呗?!我偌大的秀家,还拿不出五十两的白银?!莫说五十两的白银!就算是五十两的黄金,我一个人也能拿出来!”六太太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丢在地上,对着许捕头说道。
这就仿佛在打发乞丐,把许捕头的尊严丢在了地上。
“你去吧这张银票给了秀安的家人吧……对了!秀安的家人应该早就曝尸荒野了!你要想拿这张银票,那也行!我不会说什么的!”
六太太这番作为让一旁的师爷有些不悦,但他依旧没有说话。
许捕头弯下腰捡起这张银票,愤怒的表情在抬起头的时候变为了笑意。
“六太太菩萨心肠,在下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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