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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李楠点头,扫弄了几个人那不解的眼神,说道。
“齐叔做的这只是个雏形,接下来,婶子要做的就是,
围着这个箱子裹上一层的席子。婶子,你看呢?”
徐氏一愣,在看了看桌子上的木头箱子,似乎就明白了什么。
“呵……秋喜,婶子懂了,懂了。”
徐悍妇是个悍妇,可也是个心灵手巧的人。
见她听明白了,抬头李楠又看了眼齐永福。
“齐叔,徐婶子将这编好了,外面就要您在给上一把锁头了。
要小一些,精巧点的。”
“行,这个你就交给齐叔吧。”
“嗯,弄好了我就拿到集镇上去找李夫人看看,我觉得这东西一定好卖。
到时候拿到订单的话,我们的生意可就来了。”
“秋喜,我们都听你的,你说咋弄就咋弄。”
徐悍妇多聪明,急忙表着态。
马桂花一听,也急忙讨好的说着。
“秋喜,你说的算,我们听你的。”
李楠看了看两个女人,笑了。
“既然以后我们就要在一起赚钱了,那两个婶子是不是该握个手,
摒弃杂念的共同走上致富路啊?”
李楠话说的亲切,可也听得两个女人一脸的蒙糟。
但,此时无论李楠说什么,两个女人都是极力维护的。
“好,”
徐悍妇到底是悍妇,率先伸出手去,
“秋喜说得对,以后我们再也不吵架了,一起好好赚钱才是。”
“好,”
马桂花也伸出手来,啪……
两个人握在一起,李楠笑了。
帮着马桂花将木头箱子送到家里,李楠又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
正低着头朝家走去,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一闪,李楠拧眉。
脚步不由得快上几步,终于在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她追上了那个黑影。
“齐欢春,回来了?”
黑夜中,那黑影听到身后这追上来的声音,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没摔坐在地上。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我要喊人了?”
扶着篱笆、强站起来的齐欢春,嘴巴都在打着颤。
李楠又朝她靠了过去,吓得齐欢春直接放开嗓子就没命的喊了起来。
“娘,娘,救命,救命啊……”
李楠站住,就听院子里的房门猛地被推开,
几个人从屋里跑了出来。
“欢春,欢春,娘来了,娘看谁敢欺负你。”
齐欢春家里也只有她和娘在家,爹带着两个哥哥出去找活干了,
怎么也得到了年底能回来。
拎着个棒子的欢春娘一边喊着,一边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娘,娘,是秋喜,秋喜她要打我。”
听到娘来了,欢春的声音也变得通透了起来。
“这还真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这么躲着,藏着,还没完没了?”
欢春娘也是个又奸又滑的女人,但她属于蔫吧怀,偷偷耍奸的人。
总是做一些让人气恼,又憋气的事情。
这是冬天,一到了春天积雪融化,
她就想着法的、偷偷将自家院子里的水放到李楠家院子里。
原本李楠家的房子就破,好多年了,地基也矮。
齐欢春家的房子比他家高了很多,那水一流进来,
什么时候到了夏天,她李楠家的院子才能看到个下脚的地方。
要不一下雨不是汪洋大海,就是晴天时一脚的大稀泥。
这还不完,齐欢春家有个仪式。
一到春天,土地稍微有些松软能挖动了,他们家必须要架。
架篱笆是个由头,借此机会吞并她李楠家的地盘是真的。
就这样年复一年,一寸一寸的吞,都快要将篱笆直接立在李楠家的房后山上了。
李楠冷笑,看着拎着木棒走出来的欢春娘,用力的将齐欢春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