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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您问我这个,我也不清楚。”
李楠只能尴尬的一笑,却急忙转移话题。
“村长伯伯,刚才大娘说的刘青山小名叫钩子的事,是真的吧?”
“秋喜,你不会还揪着刘媒婆死的时候,画出来的那个东西瞎琢磨呢吧?”
村长的脸色有些不好。
“秋喜,刘媒婆已经死了,可活着的人还有一大家子要活呢。
凶手不会在我们‘南城村’的,我们村里没有那种凶恶的人。”
很显然,村长是不想让秋喜在查下去了。
哪怕这个凶手就在村子里,村长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村长伯伯,”
李楠站起来,习惯的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
“秋喜明白您的意思,您心疼您手下的这些老百姓。
可,村长伯伯,这可是杀人,如果这人真的就在‘南城村’,
我们放过了他,那他会放过别人么?”
村长眉头揪紧,也站了起来。
“秋喜,我说了,人都死了,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着,
你总不能因为一个死人,让人家孤儿寡母活不下去吧?”
“杀人偿命,从古至今不变的道理。”
李楠留下这句话抬脚走了出去。
村长久久的看着李楠,直到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他颓然的坐了下去。
雪越下越大,走着走着李楠就走到了刘青山家的房门前。
大门紧闭,整个院子只是有房门口那一溜朝着后院茅厕去的脚印,
也已经被大雪覆盖了一层。
突然有人热热闹闹的从身后走了过来,看到李楠主动地打着招呼。
“秋喜,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楠回头看到正是村里的几个男人,手里拎着一张大网,
还抬着一个大筐,里面装满了刚打捞起来的鱼。
“哦,我正要回家,叔,你们这是去打鱼了?”
打的还真是不少,一大筐,可是把这些人乐坏了。
“嗯,这回‘青草河’解封了,我们过年也能吃上鱼了。”
李楠看着男一手拎着个铁钎,一手拎了两条大鱼,不明白的问着。
“叔,你这是?”
“哦,这不铁钎不够,从青山哥这里借了一把。
还给他,在送他两条鱼。”
铁钎?李楠莫名的就朝着男人手里的铁钎看了看。
“叔给我看看,我也整想着找人做根铁钎呢,”
“这有啥看的,铁钎都一样,好做,你去镇子上找铁匠一会就给你做一根了。”
男人嘴上说着,但还是将手里的铁钎递了过去。
铁钎到是千篇一律,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此时拿在李楠的手里,看的可不是这千篇一律的样貌了。
“叔,你这可太用力了。”
李楠举起铁钎笑着看着男人道,
“您还用铁钎钏死一条鱼?”
“你这丫头,谁用铁钎钏鱼啊,用它是来钏冰的。”
“哦,这样啊?”
李楠有将手里的铁钎举到了眼前看了看,上面有血迹,
不是钏鱼弄的,那就是钏人弄的了。
“给您,这铁钎还真得弄一把,太好用了。”
李楠将铁钎递了过去,在几个男人那奇怪的眼神中走远了。
夜色低沉,漆黑的房屋内,隐隐传来两个人低低的说话声。
“孩他爹,你真的要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