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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屁股下是一尊木头打造的座位,座位两旁有扶手做腰身,坐上去后会环腰伸出一截圆润的树丫子把人安安稳稳地送上沙盘之上。
遥指所处,木头的座位带着人呼风而至,人坐在座位上俯视下看,整座外城的动态便能了然在胸。
武侯给李飞鱼带来的情报燃烧后化成了沙盘的建筑助料,沙盘里顿时多了两道黑色的身影,这就是曹友和曹阿姆。
老头仔细查看了整座城池的情况后竟然开始闭目养神,李飞鱼很少和他共事,不是十分清楚老头是在思索还是休息。
人到老了,百兴待废,不能用常理度之。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李飞鱼喊了“指挥使”数声,似乎才把老人从梦里唤醒。老人梦眼蓬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轻轻地说道“今晚的事只有一个要求,只要记住了,我无二话。”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才缓缓说道“不能扰了咱城里人的清梦,别看我,我是很乏了,但还能支撑一小会。嗯,的确,这道难题是城主下的,你觉得很难?”
李飞鱼苦笑连连,我不觉得有什么难,倒是和一个时刻想抱着棉被睡觉的老人说话才更是难。
老人看了眼沙盘,再抬头看看天上缺角的圆月,自言自语道“还有些时间,你是怎么安排的,说来听听?”
李飞鱼伸出稚嫩的手指在沙盘的两道黑影周围画了一个圆圈,圆圈环形的地方爬起三队人马,人马当先的人颇为厚实高大,老人见此似乎觉得好玩,笑问“是老六家的那小子么?”
老六是老人的自家兄弟,兄弟不在城里当官,孩子却要吵着过来,这就是老人口中的那小子,名叫蓝忘机。
老人叫做蓝悉槐,老六叫做蓝玺喜。
李飞鱼没有回答他,心里觉得蓝老头的脾性古怪,和孩童有几分相似了。
“蓝忘机亲自带领百名暗近卫在东街周围驻扎,等搞清楚恶人的目的和同伴,蓝忘机会立刻将他们拿下。十字街口有四道黑铁筑成的城墙,随时能关闸捉人。”
“闸里的无辜百姓怎么办?”老人微微张开眼睛。
“打开城门的一刻前,我叫蓝忘机提早安排疏散了。”
“如此一来,东街岂不是全空了,不会让人怀疑吗?”
李飞鱼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在东街尽头画出了一道口子,那道口子连接着南街边沿,南面地带是外城最大的一处监狱。
老头被李飞鱼这一划给吓得不轻,他皱着眉头道“是不是有些冒险了?”
“我给他们许下了承诺,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恐怕不止是承诺吧。”老人咂巴了两下嘴唇,皱了皱眉,暗里感觉自己不知道招来的这胆大包天的少年是对还是错,像是哑巴吃了只黄莲,苦啊。
“且不管我说得还有什么,我记得老师你刚才才跟我提起只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