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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们这么聊。”高訾祺听着最后一个人的回复,满意地点点头,“看来确实是仪律回来了。”
徐琛恭敬地跪在一旁。
“你怎么看?”高訾祺逗着还没睡着的鸟儿,“他是真的简仪律吗?”
“微臣以为,”徐琛以臣名相称,“此为简仪律本人不假,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和与我辞别时说的话一模一样,他出去时间并不久,不可能有人会模仿他至此。”
高訾祺轻笑,“若我是简仪律,也会如此做的。当年我让你与他结盟,就是怕他太聪明,最后再误了我的大事。”他看向徐琛,“你且起来吧。”
“谢王爷。”徐琛起身。
徐琛虽称摄政王为王爷,但实际对其已是行君臣之礼。
“陈子昇出身佛门数年,不可能允许自己沾染这凡尘俗事的,我让仪律去处理这事,也不过是为了看看仪律是不是真的效忠与我。毕竟他敬佩陈家已久也不是什么不可启齿的秘密。”高訾祺解释着,“陈家么,如果不是抱着非要与我作对的心,我也并非不想放他们一码,可惜,他们自寻死路。”
徐琛恭敬听着。
“至于仪律啊,最后再试探一次便无需再探了。”高訾祺扬眉,“本来我在你俩聊完之后,就已经很确定是本人了。”
“那您为何……”徐琛不解,不知道高訾祺做了这么多事究竟为何。
高訾祺又笑,“因为有趣啊,你不觉得有趣吗?看看对方是否会按照你预期的反应给你,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徐琛不敢言语。
高訾祺沉静下来,“明天我会提一个你俩都本能反驳的事情,你俩约定俗成的是凡你否认,他必肯定,凡你肯定,他必否认。人啊,都是依靠自己本能行事的,若他此番依从本能,那仪律,才是真的回来了。”
“您不信他?”徐琛追问。
“我信,”高訾祺摇头,“从他两次毫不犹豫地喝下那两杯解药开始,我就对他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