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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不能达到预期的亿票房，这是非战之罪，古业倒是能看的开，但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
宁昊一直是古业给自己树立的假想敌，一个对自己导演能力衡量的标准。
在奖项上，他已经拿到了戛纳的短片金棕榈奖，虽然有点意外，但拿到了就是拿到了，所以在这方面，他已经领先了宁昊一步。
奖项是虚的，而且得来的多少有些‘德不配位’，所以古业就想着在电影票房上多找补一点回来。
石头破亿了，那杀手就拿个双份的票房！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古业为了确保杀手的票房成绩，先是算计启用了注定大爆的《无人区》大部分演员，以求蹭个热度，为票房加码。
但没想到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无人区》早早定下的上映日期是在月号，晚了杀手快一个月了。
至于更改上映档期，继续初衷的蹭热度，古业也想过，但很快就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
杀手是一部喜剧电影，春节档给的加成很高，甚至远高于蹭《无人区》热度给的加成，所以更改上映档期，继续蹭热度的做法，是得不偿失的。
没法，只能继续执行着大年初一上映的档期安排。
可好景不长，杀手趁着春节档的热烈气氛，高扬的票房只延续了三天，在第四天就开始下滑了。
真真是祸不单行啊！
而且面对这种票房暴跌的局面，古业也没什么好办法来遏制它，只能更加努力的跑着杀手的路演工作。
人力有穷，不仅仅是古业的杀手，哪怕是星爷来，面对那啥照片的门这种大势，全国男人狂欢的盛事，那也是一样的下场。
都在求资源，正经人谁有空看电影啊！
于是乎，在这种非人力可控的局面，杀手四天八千万的票房，成了它出道即巅峰的最后辉煌。
第五天全国票房，杀手只拿了堪堪一千万出头的票房成绩。
在这一千万的票房中，有七百万是二线城市拿到的，只有三百万是几个一线城市的票房收益。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消息滞后，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可惜滞后只是滞后，在杀手上映的第六天，那些个二线城市的影迷们，也开始正经起来，欢畅在网络大世界中。
所以杀手的第六日票房，再次下滑减半，只有堪堪五百万的票房成绩。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杀手上映的第七天，杀手的片源因为那啥照片的门影响，吸引了几乎所有盗版商的注意力，所以网络上只有零星的几个杀手盗版片源。
最可气的是，这几个杀手盗版的片源，点击量还没有杀手首映礼时，媒体记者们给古业和刘一菲拍的那张照片的点击量高。
所以杀手第七天的票房成绩，也因祸得福的维持在了五百万的收益数据上。
但细看票房分布比例的话，会发现杀手第七天的票房成绩，一线城市只有二百万，二线城市是一百万，余下的全是三线城市贡献的票房。
看着杀手的票房成绩，是一天不如一天，不管是杀手的演员们，还是作为发行方和制作方的华影，俱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但就像古业想的那样，在这种几乎全民狂欢的大势面前，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这种无力感，让一众人皆是沮丧的不行。
唯独古业这个已经开看了的导演，在如此一大堆不好的消息中，发现了一个华点。
月号，下午三点左右，汉武某家电影院。
这是一间专门给来此路演的古业和胡戈两人，短暂休息的房间外。
咚咚咚！
刚去卫生间释放完的古业，一脸轻松的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请进！”
休息室内，传来胡戈的声音。
古业开门而入，见来人是古业，本来还端着的胡戈，立马颓了的斜靠在沙发上。
“我还以为路演开始了，原来是你啊！”
胡戈没好气的斜眼看着古业道。
古业看了一眼胡戈，也没说话，跑了一周的路演了，整个人都累的不行了，不想说废话，没劲。
反手关上门，又在茶几的果盘中拿了个橘子，跟着才坐在了胡戈边上的沙发上。
橘子皮有点硬，一剥一碎。
冬天嘛，正常。
虽然看起来不像是个好品种的橘子，但果肉也是真的甜，甜的好像弥补了一些古业这些天跑路演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