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下屋内少说也有百号多人,站在前排的自然是听到了他的自语,却没一人神色有变,好似听惯了一般,其身后两名护法更是充耳不闻。
汪文成根本毫不避讳,可见这帮人都是他的亲信,而左右护法荆立人与庞休更是他亲信中的亲信,是负责他汪文成个人安全的贴身保镖、心腹兼贴身助手。
“那幸存的兄弟可有见到行凶之人?”
略微发了发牢骚,汪文成又瞅了眼下首的弟子。
“回总舵主,有!”
“哦此人是何来历?姓甚名谁?何门何派?”
“这弟子不知。”
“不知?”汪文成语调高了些许,直将那名半跪着的弟子吓得身子一哆,话也说不利索了:“回总舵主,那人当日戴着面具,并未以真容示人。”
“面具什么样的面具?”
“听那名兄弟说,是是一副诡异的狐狸面具。”
“狐狸面具”汪文成手指轻轻敲在断木上,随即又喃喃自语道:“怎么有些熟悉呢”
就在他正自想得入神,门口又传来一声急报:“总舵主!一灯大师之徒武先生求见!”
“哦武三通,快快有请。”汪文成打断思绪,将面具一事暂时压住,挥手示意道。
“是!”
很快,在两名丐帮弟子的带领下,神色焦急的武三通进入内堂,一眼就看到了那张被捶得四分五裂的桌桉,但也仅仅瞥了一眼,随即冲站在高台上的汪文成拱手道:“汪舵主!”
“武先生。”
两人见面客气一番,没等武三通开口,汪文成便好奇着问:“武先生来此可有要事?”
“有!我们已打探到了尊师的下落,但有些蹊跷,我们师兄弟三人势单力薄,想请贵帮派人相助。”武三通直奔主题。
“哦一灯大师有下落了?”汪文成并不意外,他武三通找上门来不外乎就是这件事,但,现在一灯的消息可谓是传得沸沸扬扬,十个消息九个都是假的,根本就是浪费精力,他不就是刚刚白跑了一趟湘西?
对此自然是没放心上的,但也不想表现得太过敷衍,又道:“这消息你们是怎么得来的?可属实?”
武三通闻言只好耐着性子将过程转述一遍,汪文成静静听着,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随即也不多话,挥手叫上众弟子:“小的们!随武先生走上一遭”
说着自己却没跟上,而是指派两名护法跟随,对此武三通虽有些不满,但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便只能将这些情绪压在心里。
望着稀稀拉拉往外涌去的人流,汪文成静静坐在断木之上,眼神轻蔑,口中嗤笑道:“哼又一个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