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大战过后成山的尸臭传遍了终南山一月有余,昙花一现的纳士山庄真正成了一个鬼庄,任谁见之都会不寒而栗,起因就是因为那个名为东丈的男人。
“哼!装神弄鬼,洪帮主,小的这就带人去将那藏头露尾之辈给揪出来还兄弟们一个青白!”
汪文成不管不顾的带着大批人马就往堂口走去,洪七公没有选择阻拦,现在丐帮群情激奋他能理解,只不过在汪文成走后对下首的两名长老道:“你们也一同前去吧,记着,若真碰到了那个人千万不要妄起冲突,切记,第一时间定要派人通知我,等我到场了再说,可明白?”
“明白!”
执法长老、掌砵长老两人立时分列而出,领命追向了总舵主汪文成。
望着出走了大半人马的总坛,洪七公坐到了主位之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深深叹了口气:“蓉儿,你觉得会是他么?”
“蓉儿,不知”
同一时间。
丐帮总坛往北七十里地远的一处山巅之上,一座简陋的木屋耸立于间,这是一间山下樵夫平日工作之余稍作休息而建成的临时住所。
此时木屋内传来阵阵凄厉惨叫,那惊恐绝望的声音犹像见到了世间什么大恐怖一般,绝望至极。
木屋旁,山巅悬崖边,一名黑衣男子跨坐边上,一条腿悬空晃荡,一腿屈膝随意瘫搭,一手拎着一个酒壶不时轻浅一口,呼啸的山风吹起了男人那高束的马尾,若不是身旁木屋内不时传来阵阵惨叫声,那便是一幅妥妥的山野闲人之景色。
很快,屋内的惨叫忽然变得高昂,继而戛然而止,惊起了周遭阵阵飞鸟。
嘎吱一声,漏风的木门被人由内推开,一名模样儒雅的青年踏步而出,但见他的脸上仍残留点点血渍,配上他那左耳上的金坠让人感官异常的妖异。
青年没有看向悬崖边的男人,而是自顾自的走到木屋旁的水缸旁打水洗手。
“如何?”
悬崖边上的黑衣男子没有回头,声音轻飘飘的传至身后。
将满是鲜血的双手洗净,儒雅男人漫步走向悬崖边,但听呼的一声,一个酒壶立时倒旋飞来,一手稳稳接住酒壶,儒雅男人畅快的痛饮几口,跟着也坐到了黑衣男人身边,双脚啪嗒悬挂在半空,目光平时对面怡人的风景轻轻笑道:“这小崽子嘴巴很硬,动了翻手脚才松的口。”
“呵呵,招了?”
“招了。”
两人对话很是随意轻巧,实则过程很是触目惊心,这两人便是东丈与张一氓,转轮王张一氓号称世间执行者,别看他平时一幅文质彬彬的模样。
实则在用刑这方面这世上能与他相比的没有几人,毕竟他家就是干刑侦出身的,什么水刑凌迟对他都是小儿科,他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将人的一整张皮完整的剥下来而让人不死,这是很多老刑手都干不了的事。
毕竟人命是很脆弱的,但他张一氓能,且还能让你保持清醒看到自己的皮一点一点被剥离出来,对受刑者的身心那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很多人是受不了的。
“那人什么来头?”
东丈对他行刑的过程并不感兴趣,这种事若不是变态真就看不下去,现在只问过程。
“不知道。”
“不知道??”
东丈闻言眉头一挑,你活活弄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就问出了个不知道??
“”
张一氓被东丈这话问得一呛,遂又慢悠悠的道:“他也没看到来人的容貌,说是戴着一幅狐狸面具,穿着嘛,与你以前一般。”
“身手呢?”
“不知道。”
“”
“人咽气了么?”
张一氓微微伸了个懒腰,瞥了眼大开的木门:“活不过今晚。”
“嗯。”
“交给你了,我睡一觉”
东丈说完便仰躺倒在悬崖边,望着天上不时飘过的云朵很快闭上了眼睛,张一氓屈膝坐在身旁望着山下的景色没有说话,很快,提熘着酒壶起身就往山下走去。
身形刚要走进山林,身后忽然响起东丈的声音:“老张。”
“嗯?”
东丈闭目的嘴角微微上扬:“回来记得给我打壶酒。”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