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坐在床头,低着脑袋,手中抓着木叶的护额。
那是忍者的象征。
来到这个世界后,鼬一直将其妥善保管着。
房门微微敞开,炭治郎和鳞泷左近次的对话同着风声一齐落在他的耳中。
“我说过,如果你能斩开巨石便让你去参加最终选拔,这个我自然不会出尔反尔,可是我最后想问你一次,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一旦迈出这一步,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鳞泷左近次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嗯!我不会后悔的,老师!”
“为了解救祢豆子,乃至打败无惨,我都必须这么做!”炭治郎斩钉截铁。
“炭治郎,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是个优秀的孩子,最终选拔后,活着回来!”
“我会和鼬,祢豆子一起等你回来。”
鼬借着桌台的铜镜审视着自己,黑色短发,精致的五官,来源父亲的泪沟,整个稚气未脱。
既来之则安之。
无论如何忍界他暂时是无法回去,眼下该做的是尽量接触这个世界有权势的组织,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关于这个世界。
鳞泷左近次和他说了许多。
这并不是一个如表面一般和平的世界,白天百姓安居乐业,可一到太阳落山就会冒出一种以人为食的可怖怪物,四处作祟。
几百年来从未间断。
而这种怪物,被他们称之为“鬼”。
有恶必有善,一个以斩鬼为目的的组织应运而生。
鬼杀队。
一个自战国传承至今的组织,四百年风雨不倒有着足够深厚的底蕴。
这是鼬的目标。
加入它有一个前提,必须通过最终选拔的考核,而只有经过育士举荐的剑士才有资格参加。
鳞泷左近次就是这么一名育士。
“应该可以的吧。”他喃喃自语。
自半年前来到这个世界,他从未中断对体术忍术以及瞳力的训练,现而今的他自认已经有了接近一般上忍的水平。
鼬将自己打理的一丝不苟,而后将象征忍者身份的木叶护额紧紧系上。
“鳞泷爷爷,我也想参加最终选拔。”
在鳞泷左近次以及炭治郎匪夷所思的表情中,鼬缓缓从房间中走出,迎面的微风扬起散落额角的发丝,光打在护额上,熠熠生辉。
“鼬,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还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别闹了,回头爷爷再陪你玩。”鳞泷左近次揉了揉鼬的脑袋。
“是啊是啊,这么危险的事情可不是一个小孩子可以做的。”炭治郎低着身子,微微笑道。“还是好好呆在家里,等我回来吧,鼬。”
“炭治郎他可是经过了两年惨痛的训练才勉强可以胜任此事,你还太小,只有九岁,将来有的是机会。”鳞泷左近次很和蔼。
“我可是劈开了这么大一块巨石呢,你知道嘛,”炭治郎比划着,两手奋力画圆,“这么大呢!”
他想让鼬知难而退。
“是不是只要劈开巨石就可以参加最终选拔?”鼬问道,表情就像是在说是不是只要吃完这只烤鸡就行?
简直不要太欠揍!
“是这么大一块石头哎,这么大!要用刀劈开才行!”炭治郎解释道。
在他看来鼬似乎没有理解这件事情的难度。
“我知道。”鼬点头。
“鳞泷爷爷,是不是只要和炭治郎哥哥那样把岩石劈开就行?”他看向满头黑线的鳞泷左近次。
“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还是算了吧。”鳞泷左近次干笑着,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九岁的孩子能劈开巨石。
在他看来,鼬恐怕连刀都无法久握。
“我想试试。”鼬不依不饶。
“好吧。”鳞泷左近次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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