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广益城后,洛河立刻动身返回栖霞派。
此次他离开宗门接近两个月,等他再度回到栖霞派附近时,他的修为提升到了筑基中期。
在栖霞派就近的即墨城休息时,洛河听到了一个十分意外的消息。
栖霞派和驭兽宗不久前爆发了冲突。
事情闹得很大,据说还出现了伤亡。
有前世的先觉,洛河知道两宗打起来是注定的事情,但至少不应该是现在。
六宗之间关系微妙,即便三方联合,栖霞派依仗护宗大阵也足有自保之力,时间一久仙水宫和真武门必定警惕干预。此时动手对双方来说都没有好处。
外人们的说法毕竟是道听途说,具体细节还得尽快回去了解。
洛河当即起身,全速往宗门赶去。
洛河匆匆踏入山门,却见栖霞派的氛围一如往常,与他离开前没什么不同,根本不像是正面临与另一大宗门大战的样子。
洛直接河去提交了外出领取的任务,然后顺便向周围的弟子们打听起了情况。
“这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裴师兄踏入金丹期后但天元宗遗迹历练,机缘巧合寻得一件宝物,却被驭兽宗的三个鼠辈撞见了。三人仗着人多势众直接动手抢夺。
只可惜他们对上的是裴师兄,即便刚突破也非一般金丹可比,大战之下三个人两死一逃。事后驭兽宗不甘心,前来讨要说法,被范长老赶跑了。看来同为六大宗门,驭兽宗也不过如此。”
从这个年轻弟子这里洛河了解到此事竟然是因为裴庆,裴庆才刚刚突破到金丹期,竟然就有功夫搞出这么大的事情,一直觉得裴庆为人稳重的洛河不由感叹人不可貌相。
洛河询问了此事后续,不过这个弟子地位不高,了解到的情况较为片面,再多也就不知道了,在他看来此事似乎就到此为止了。
洛河又打听了一番,关于此事多数人只是知道个大概,说法或多或少都有些出入。而裴庆此时并不在门中。
洛河现在能说上话的门中高层只有韩青夫妇两人。
正好回来后还没有去拜访两位师叔,想到这里洛河转道来到了神炼堂,对神炼堂外侍立的弟子说道“内门弟子洛河特来求见韩青长老。”
两个弟子疑惑地看了洛河一眼,有些意外一个内门弟子竟然要拜见神炼堂长老,莫不是来求取法宝的?
韩青事务繁忙,两人自然不能让人随意打扰到他。于是就按照一贯处理的方式断然阻止道“韩长老身负神炼堂重任,门中规定寻常弟子不得擅自打扰,这位师弟请回去吧!”
“这是韩长老的令牌,我确有事情求见韩长老,请通报一下。”洛河只好取出一块令牌,这块令牌来自前世,被洛河一直保存了下来留作念想。
见到令牌两人不敢怠慢,接过令牌后稍稍查看便立刻进去通报。
没过多久,韩青大步走了出来,笑呵呵地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弟子刚交了任务,就来拜访师叔你了。”洛河笑道。
“突破了啊,速度不慢。”韩青在洛河肩膀上一拍,哈哈一笑,然后领着他向神炼堂里面走去“进来说话吧。”
门外两个神炼堂弟子看着韩青和洛河亲切地交流,一脸羡慕,韩长老竟然真的认识这个年轻弟子,而且似乎还很亲近,他们身为神炼堂弟子都很少能得到和长老交流的机会。
“你这令牌是怎么回事?”走远一些后韩青才示意了一下手中的令牌,问道。
他可不曾给过洛河令牌,而且这块令牌既没有他留下的灵识,也没有法宝的灵韵,有的只是本身材料的灵力。
韩青又取出了自己的令牌,相互对比,若仅仅就外形材质来看,二者几乎是一模一样,便是他自己都难以区分。只不过真正的令牌相当于一件法宝,洛河这个令牌只有样子相同,却并无神韵。
一旁的洛河解释道“这是我自己做的。没有令牌门外的师兄们是不会进来帮我通报的,弟子只能出此下策。”
“原来如此。”韩青看着令牌啧啧称奇“你这份造假的技术真是厉害,和我的令牌简直一模一样,连道纹的痕迹都有,却没有成为法宝,奇也怪哉。”
“你小子不学炼器可惜了,单这份手段就要胜过其他弟子太多。”
韩青说着将自己的令牌扔给了洛河,道“私自炼制高层信物,在所有的宗门中都是大忌,你这实在是胆大包天,若是被人发现逐出宗门都是轻的,切不可再犯!你这块令牌我就收起来了,回头我再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