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些天才要么逝去,要么隐世,他却突破到极境,成为了剑朝中唯一一位宗师,虽然我听闻他突破的方式不对,牺牲了一批民众,违背了云陛下的命令,但如此绝望的情况,我不敢保证如果换做是我,会不会和他用同样的邪路。”
“我对他最不喜的地方,是他对于天朝太过卑躬屈膝了,我从进入血海的路人口中得到的信息,是他压榨大量的资源,供给给远方的天朝,以换取天朝对他的支持,为了满足天朝的胃口,他对于手下民众的奴役也太过了。”
陈景辉又道:“可天朝不是杀了他全家吗?仇深似海,他为何还会对天朝卑躬屈膝?”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梦想楼楼主季梦思从门内传出话来:
“这还不简单,人都是会变的,少年时的仇恨,到了中年时,为了权力,忘却仇恨再也简单不过。”
刑阳道:“我不同意这种看法,在我看来,常遇春定是在忍辱负重。”
陈景辉点点头,他其实完全不了解常遇春,对常遇春的所有消息都来源千风城得到的消息,千风城里充斥着从常遇春那里逃来的难民,这就让陈景辉对常遇春的第一印象很不好了,可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陈景辉并没有立刻下判断。
“对了,季楼主。”陈景辉说道:“我想向你请教一下言修的修行法,我有个朋友自己摸索成了丹境言修,需要高人指点。”
“朋友?男的,还是女的?”季梦思慵懒的声音传来。
陈景辉犹豫了一下,季梦思说道:“那便是女的了。”
“男女在言修修行上还有什么不同吗?”陈景辉问。
季梦思回答道:“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好奇,看来陈将军在外界的人缘也不错,唉,怪不得看到妾身都觉得人老珠黄,看不上眼。”
“大花魁想多了。”陈景辉说:“所以能告诉我修行法吗?”
“当然可以。”季梦思道:“低层次的修行法也不是什么隐秘。”
“血境言修分为纵横家和狼人,顺修为狼人,逆修为纵横家,狼人的修行法是尽力隐藏内心的,用谎言去诱导和误导他人,发现他人内心的弱点,借此达成自己的目标,实现自己的,反复多次后,狼人的修行法就会完成。”
“纵横家则要无己,为了他人,集体或国家的利益,发挥交涉能力,说服他人改变态度,采取行动,进行政治和外交联络,最终让他人,集体或国家获利。”
陈景辉想,这样看来,狼人很容易修行,而纵横家则需要很高的地位,确实难修。
季梦思继续道:“丹境言修可称惑乱家和诗人,顺修为诗人,逆修为惑乱家,诗人的修行法是吟诗作对,表演舞蹈,演讲激励士气,以此来鼓舞,激励,诱惑他人,组织一个追随自己,对自己有亲切好感的势力,信任自己的小团体也行,所以历史上很多诗人会寻找许多忠于自己的伴侣。”
陈景辉心道原来开后宫居然是丹境言修的正统修行法,有点怪。
“惑乱家则要组织起反叛势力,反抗当地秩序,妖言惑众。”季梦思说:“甚至可以利用言修的能力与术法,建立一个邪教团体,让人崇拜自己。”
陈景辉想了想,要不还是让邱玲顺修吧,逆修这看起来就既困难又危险。
“那气境呢?”陈景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