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陈景辉道“真不好意思,一直因为各种事情,没有抽出时间和你见面。”
“您忙于战争,很正常,能抽出时间见我,我已经很感激了。”白冷阳好奇地打量着陈景辉,灵力流动在她身边环绕,那是陈景辉从未见过的灵力流动,他只能大致察觉“窥视”之意,心想这应该是宙之气在发动某些能力。
“现在可以开始问您问题了吗?”白冷阳问道。
陈景辉道“随意问。”
白冷阳说道“那么,我想问您,您真的不是云烙风的子嗣吗?您放心,我不会把您的回答告诉任何人,我以莲心岛的名义像您保证,您的答案只会记录在历史里,无论您的成败如何,历史都会记住您的存在。”
她打开一个小笔记本,手里铅笔旋转着,似乎在尝试给陈景辉的画像。
但每当她动笔画了几下,线条就会紊乱掉,好像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画下陈景辉的样子一样。
陈景辉回答得斩钉截铁,也有些无奈“不是。”
“嗯。”白冷阳写下答案,转了下笔“但我觉得您很像,我曾经在路上和许多人聊过,他们都坚定地相信,您会是他们的救星,是上天派下来的使者。”
陈景辉说道“如果我是上天派下来的使者,那上天的仆人开着战舰轰炸我方军民的时候,上天他老人家就该一道雷劈下来,把他们的船炸烂。”
白冷阳带上了微笑“您很诙谐风趣,和我见过的其他领袖不一样,您似乎不那么敬畏天意?”
陈景辉道“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可以吗?即使我说我尊崇天意,相信上天,可元洲天教却出兵打我,那我是不是显得有些……贱?”
“我对天教向来是非常尊重的,我也和天教有过非常密切的合作,清风亭的齐仙师是我的至交好友,我也和天教一起对付过道宗,只是元洲天朝近期的敌对行动,唉,让人心寒啊。”
白冷阳点点头,她终于停止了给陈景辉的画像的打算,她无论怎么画,那些线条都会断掉,最终失败,不成样子“您说的很对……嗯,陈先生,能允许我给您拍一张照片吗?用相机,您知道相机吗?”
“这还是知道的。”陈景辉说“你也看到了,我们墟宗和你们莲心岛,有一些相似之处。”
“那就好。”白冷阳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相机,陈景辉打量着相机,它不是记忆中任何熟悉的型号,但陈景辉看过地球时代的一些影视作品,觉得它有点像那个时代的物品。
拍了一张照片,一张相片缓缓弹了出来。
白冷阳看着相片,上面只有一张椅子和军帐的背影,椅子空荡荡的,根本看不到陈景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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