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桐受了这一拜之后,对戚少风说道“这九宫与七星差别较大,虽然七星与九宫一样,有功有防,而且简化,但是,九宫里的步伐是攻中带防,防中藏攻,而七星步中,攻就是攻,防就是防,你想想看,每次主攻时,你是不是以摇光、开阳、玉衡为主,而防守时又是以天权、天玑、天璇、天枢为根?”
戚少风想了想,似乎真是这样,可这有什么问题呢?
赵武桐看戚少风还是不懂,气地直跺脚,喊道“你个笨蛋,看你这样子应该也是自小练武,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九宫者,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尽可随意更迭,而无单向,七星却是个攻防分离的法子,所以你这改枪为棍的简化办法,根本就不对,就像是以两仪代一元,却不是拆分,而是重叠,自然无法圆润。”
听到赵武桐的话,戚少风终于明白,合着练了这么些年,被自己父亲给坑了啊,真是名师出高徒,蠢师出死徒。想到这里,浑身冷汗直流,自己这江湖闯荡的一年,还真是运气好,居然没有遇见真正高手,不然,他那老爹估计等到他死都不知道因为什么。
过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戚少风终于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瞧了瞧无聊地坐在地上的赵武桐,心中颇为不好意思,于是再次握拜,说道“感谢姑娘指点之恩,若非遇见姑娘,估计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死。”
赵武桐看戚少风终于醒了过来,便回道“没什么,你昨日帮我解了围,今日我给你解了惑,也算是我俩缘分一场,有次一次,也了却一番因果。”
戚少风在听到赵武桐说到“了却因果”后,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过也没太在意,于是再次向赵武桐拜谢。
赵武桐看戚少风恢复正常,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龙口镇走去,问戚少风去不去,毕竟已经过了晌午,两个人还滴水未进呢。
戚少风摇了摇头,说是要再琢磨琢磨追魂棍的事,现在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总要找到个解决的法子,于是随手又丢出个钱袋子给赵武桐,让她帮忙带些酒食回来。
赵武桐也不答话,接过钱袋子就向龙口镇走去。
到了龙口镇,赵武桐直接去了昨日去的酒楼,喊过店小二,叫了两只肥鸡,三斤卤牛肉,二十个馒头和两坛子阳春白,告诉店小二包好,她要带走。
正当她等菜的时候,就听到旁边桌子上两个青年聊起最近的江湖趣事,
其中一个青年向另一个青年说道“你听说了没有,昨晚兴隆客栈死了两个来探宝的人,其中一个青衣客,另一个刀疤脸。”
“我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他俩都是死于一剑封喉,而且那个青衣客到死双眼圆瞪,感觉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是啊,而且我还听说,最近一年江湖上出现了好几起这样武人被杀的事儿了。”
“对,我也知道,而且每一次出现死人的事,都是在夜半三更,更奇怪的是,这个杀手每次杀完人,都会把遇害武人的钱财搜刮一净,这手段一点都没有高手风范。”
“是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据说死的这些武人,可都是江湖好手。”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个醇厚的声音,“我知道这个人是谁。”
整个酒楼全都回头望去,几乎是齐声问道“是谁?”
“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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