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麟见他神色有些萎靡,便不再打扰,朝苏星河说道。
无量山,剑湖宫
这已是黄麟离开无量山的第天。
薛慕华已将左子穆的难言这隐治好,这换来了左子穆的万分感激。
这些天以来,小金都是隔一天便来一次剑湖宫,并在此地歇脚一晚。
每次来,脖子上都会绑着个竹筒,里面有黄麟捎过来的书信。
没写什么别的,都是关心他的安危,期望他早日抓到朱蛤,然后有惊喜等着他。
这让薛慕华的好奇心日益增涨。
昨天他着实忍耐不住,给黄麟的去信中问了这惊喜欢之事,可今收从小金身上搜到的回复却话语不详。
这让他有些摸不着脑。
眼看天色已黑,薛慕华给小金送了坛酒水,又在书房翻看了会医书后,便早早的上榻休息了。
一连几日都没等到朱蛤出来觅食,他已作好了长期蹲守的准备。
有了这玩意,他才能配好那百毒不侵的药,黄麟才能去杀丁春秋,到时候他们几兄妹才回得师门。
一环扣一环,朱蛤却是这些事中的必得之物,哪怕是在此等上一两年,也是值得的!
玉兔渐升,无量山也披上了一层银辉。
满山的虫叫蛙鸣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不知何时,笔架山西面的峡谷中却静了下来,一片死寂之像。
“江昂~~”
“江昂~~”
几声巨吼,将已熟睡的薛慕华瞬间惊醒,他也没去穿衣,就坐在榻上侧耳仔细倾听。
“江昂~~”
“江昂~~”
没过片刻,又是几下大吼传来。
其声似是牛虎,却又多了几分凄厉之意,薛慕华顿时明白。
这是莽枯朱蛤出来觅食了!
当即将外袍一披,拿了个包袱便冲出西院。
“薛神医,那朱蛤出现在了,在洗笔峡!”
还没走出花园,便见左子穆带着人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嘴上还报着朱蛤方位。
薛慕华二话不说,将包袱一掷,嘴上说道
“里面有三十份丹药,白瓶里的每人服用一粒,遇到朱蛤可保一命!”
“红瓶里的,洒在朱蛤出没之地。”
“千万千万,别去触碰朱蛤,否则神仙难救!”
说到最后,薛慕华神上一片严肃。
他这白瓶里的丹药只能防朱蛤毒气,解不了皮肤之毒。
而红瓶里的,是对朱蛤有极强吸引力的药粉,莽枯朱蛤只要沾上一丁点,便会昏迷至少两天。
“明白了!”
左子穆随手接过包袱,拿了支白瓷瓶,当即服用了一粒。
随后将包袱递给身边的弟子,说道
“光豪,分下去,带师弟们去洗笔峡,洒好药粉后,做好标记!”
“是!”
干光豪接过包袱,领命而去。
剩下的事,便不需要薛慕华和左子穆亲手操办了。
次日,天才微亮。
两人在无量剑派一众弟子的带领下,下到笔架山西面的洗笔峡。
小金也摇摇摆摆的跟在薛慕华身后。
每隔不远,便能看到一根系有红布的长干插在地上。
这都是昨晚无量剑派的弟子们做的标记。
“这在在这里。”
搜寻良久后,终于有个弟子发现了朱蛤,慌忙退开老远后,才战战兢兢的喊道。
“都散开些。”
薛慕华戴上鹿皮手套,又接过左子穆手中的小酒坛,屏息运起内力走了过去。
果真见到一只不足两寸,全身殷红胜血的蛤蟆伸着腿仰躺在地。
正是莽枯朱蛤!
随手折了根树枝,将朱蛤挑入酒坛,而后赶紧封好,这才松了口气。
到手了!
将脱下的手套焚毁后,薛慕华抱着坛子对左子穆说道
“左兄,朱蛤到手,薛某也该走了!”
“神医不再多留几天?”
“不了,这玩意存不了多久,薛某还要赶回去炼药,左兄勿要担心,如今你这身体已然无恙。”
说到这,薛慕华便不再多言,转身朝小金走去。
“雕兄,走吧!”
“唳~”
一人一雕在众人的目视下冲天而起。
申时
中途休息了几次的小金,带着薛慕华终于进入了河南府上空。
薛慕华也没太在意,只以为黄麟已回到了薛家庄园。
可没想到小金还没到洛阳,便降低了高度。
他一眼就认出了擂鼓山。
“雕兄,这?”
盘坐在雕背上的薛慕华这才明白,黄麟在他师父这。
那黄兄所说的惊喜?
莫非是
“唳~”
小金没理他,而是敞着嗓门长唳一声,给擂鼓山的人打了个招呼。
才过片刻,小金便已到了山谷上空,稍作盘旋后,便落到地面。
薛赠华一眼便看到自家师祖坐在轮椅上,被师父推着。
而黄麟坐在一旁,正和师祖说着什么。
???
师祖出来了?
薛慕华一时有点想不通,连忙放下酒坛小跑过去。
“噗通~”
“弟子薛慕华,拜见拜见”
话到此处,又想起自己已被逐出师门,不由双眼通红。
“莫要作小女儿姿态,老夫已让星河将你们都收归师门了。”
无崖子躺坐在轮椅上,抬手说道。
身后的苏星河也是老眼含泪。
就是黄麟的神情颇有些怪异。
薛慕华闻得此言,一时间惊喜交加,连忙磕头高呼
“呯呯”
“弟子薛慕华,拜见师祖!拜见师父!”
这头磕的呯呯直响,没几下额头便有了红印。
“嗯,起身吧,黄麟你也认识,以后便喊他小师叔祖吧。”
无崖子脸色平静,声音淡然。
可一旁边的黄麟怎么瞧都觉得他眼中带着笑意,似在看什么热闹一般。
正要起身的薛慕华一个不稳又跪了下去,不可思议的抬头望着黄麟,嘴中喃喃说道
“黄师师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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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什么的,老板们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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