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一根马鞭子甩过去,“喜欢也轮不到你,一边去!”醋娘子争风吃醋很及时,把陆大友都给逗笑了。
四个人打打闹闹走到半路,遇上了鬼子配合这次的大扫荡而临时设置的哨卡,占云姑娘就问“云哥哥,前面有伪军哨卡,怎么办?”
刘云飞大手一挥“冲过去!”
陆大友忙说“营长,干脆消灭干净算了!”
巧慧姑娘也说“就是,省得回来时候再找咱们麻烦!”
云飞就说“咱们不清楚哨卡放了多少人,弄清楚了回来再办他!”一边对他们两个说“我打头,大友巧慧保护好你们教导员!”
陆大友就说“是!……教导员,你在中间,我断后,”
看到有几匹战马飞驰过来,哨卡的伪军急忙端着枪过来“站住!站住!接受检查!”
刘云飞一马当先“兄弟,别开枪!自己人!自己人!”没等伪军回过神来,四匹战马已经到了跟前,六支驳壳枪对着站岗的伪军一阵点射,四个人里面有三个神枪手,十几个站岗的伪军立刻死伤了大半,四匹快马冲过哨卡飞驰而去。
剩下几个刚从岗楼里出来的伪军慌忙对着他们背后开枪,虽然伪军枪法很差,也不瞄准,但是一发子弹依旧侥幸打伤了陆大友的耳朵。一摸耳朵手上有血,陆大友不由得勃然大怒,“营长,他们打我耳朵,老子回去教训教训这群狗杂碎!”说完调转马头冲了回去,刘云飞忙停下马来嘱咐他,“你小子不要命了……小心点!”
“营长,看我的!”
薛巧慧看陆大友冲回去了,也说“营长,我去帮忙!”
高占云也停下马说“你也小心点!”又问云飞“云哥哥,咱们还去不去?”
刘云飞看到哨卡那边只剩下五六个伪军就笑了一下说“不用了,咱等他们一会儿就行了!”就调好战马挡在占云姑娘前面,以自己的身体为盾,防止有流弹击中自己心爱的人。占云姑娘心细如发,也调转战马过来挡在自己心爱的云哥哥身前,刘云飞就生气了大声说“听话!后面待着去!再不听话待会儿打你屁股!”高占云红着脸乖乖把马头调转,躲到云飞身后去了,云飞就说“让自己女人为我挡子弹我还算男人吗?”高占云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坚毅英俊的面庞,低下头不敢吭声,内心深处却是涌动着浓烈的爱慕、崇拜与感动!
这边五个伪军没料想陆大友他们敢杀回来,慌忙中胡乱开了一枪,转身要跑,陆大友把身体躲在马侧,五十米外双枪齐发,两声枪响过后就躺下两个伪军。随后就到的巧慧丫头也双枪连射击倒了两个伪军,只剩下一个躲在门后的伪军排长连忙举枪投降,跪在门外地上!飞马赶到的陆大友翻身下马,拿过伪军举高的步枪就踹了一脚“你他娘的,胆大包天老子你都敢打,不想活了?!”
薛巧慧在马上说“别跟他废话,一枪崩了算了!”
这伪军没想到这个双枪男八路够猛,这个双枪女八路更愣,急忙磕头如捣蒜,“八路爷爷饶命!八路爷爷饶命!小的不知道是您啊,八路奶奶,求你放过我吧!我家里有八十岁的老娘等着我养呢……”云飞和占云拍马走过来对视一下直笑。
陆大友眉头紧锁,把一支枪顶在汉奸太阳穴上,把另一支枪放好,摸摸出血的耳朵边儿说“你他娘的都把老子耳朵打破了,还让我饶了你?”
“八路爷爷饶命!不是我打得,真不是我打得!我也是中国人,开枪从来都是枪口抬高两寸!……我这里有两块大洋孝敬您,给你老养养伤。”陆大友不接,伪军就用颤颤巍巍的手把大洋放到他的衣兜里。
云飞就问他们俩“大友巧慧,你俩没事吧?”陆大友摸摸耳朵说“没事。”薛巧慧下了马过去看了他耳朵一下报告说“营长,没事,就擦破了一点皮!”
占云姑娘就对跪地求饶的伪军排长说“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今天我们几个心情好,饶你不死!”
“谢谢八路奶奶!谢谢八路爷爷!”
云飞训斥他说“枉你还记得自己是中国人,帮着鬼子祸害我们中国人,为虎作伥!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做吗?”
“知道知道,我是皇协军驻平邑县第三五八旅一团三连的排长王富贵,家住城北四十里外的大王庄。我也是穷苦出身,你们饶我不死,以后我就是咱们八路军的内应了,有啥事你们可以联系我,我以前就在县城南门守城门。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为难老百姓,更不会帮着鬼子对付咱们八路军……”看伪军絮絮叨叨,陆大友烦了说“行了行了!知道就好!算你狗日的识相,再让我看见你对着中国人开枪,老子二话不说崩了你!”
王富贵连忙说“不敢不敢!”
陆大友就收起驳壳枪,和薛巧慧两个把伪军的枪都收缴起来捆在马背上,又把扯断了电话线的电话带上,几个人上了战马一溜烟消失在了山野古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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