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予白一把握住她的手,把梁卉迟往怀中一带,属于女孩特有的香气传入鼻尖。
他心口一窒,几乎是着了迷。
“迟迟。”
带着魅惑的嗓音,响起,“想宰我还不容易,不用你动手,我就已经送上门了。”
梁卉迟一顿,“你好油腻”差点脱口而出,条件反射就要推他。
顾行知则握住了她另一只手,她一愣神的功夫。
就被顾行知往自己身边一拉,另一只手用力推开路予白,将路予白推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路予白,我看你是找死!”
顾行知很少动怒,但不妨碍他生起气来很可怖,他挡在了梁卉迟面前,和路予白面对面对峙着。
少年身体里流淌的都是热血,只需一个牵引,就足够燃爆。
他说“你撩别人,我管不着,但是梁卉迟不行。”
路予白怎么也没有想到,顾行知居然当众让他下不来台,神色一僵,蓦地冲上来推了顾行知一把,沉声道,“你凭什么管我撩谁,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撩谁,我喜欢谁,招惹谁,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是她梁卉迟什么人?”
像是宣泄,要把所有不忿倒出来。
路予白眼睛里全是火气,“你是她家属吗?还是什么亲戚,不过就是小时候一起玩过几年的玩伴,时间都隔了这么久了,孩童时候的情谊,你拿来做什么道德绑架。”
他的声音带着隐忍的薄怒,一字一句砸在顾行知心上,每一字都如刀在他心头上剜下一片皮肉,每说一字,剜一下。
一字字。
一句句。
他的心脏,血肉模糊。
顾行知胸口一梗,有说不出的郁结和不舒服,他眼底里浮起阴郁的冷光,嘲道,“那你又凭什么,凭你和卉卉在一起玩闹过几次,还是凭你和姜芮尔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