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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门口,苏婉儿身着淡雅青衣,肌肤如脂,眉若轻烟,清新淡雅,一对剪水双瞳,顾盼流转间,水色潋滟,墨发流云般倾泻而下,散落腰际,带着几分散漫,虽着男装却也掩盖不了她的倾世容颜,反倒显得身姿修长而傲人。
然而这一切对于脸盲的秦亦来说,还不如锅里的鸡汤呢。
“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吧!”秦亦随口说了句,然后从她身旁越过直奔锅里的鸡汤。
苏婉儿看着拿着木勺正在盛汤的秦亦,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挫败感,她竟然不如只鸡!
如果秦亦能够听到她的心声,一定会大声的告诉她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鸡,这是一只与当归、桂心、黄芪、白术、地黄、冬笋、木耳等食材、药材搭配的成年老母鸡,你根本就不懂鸡!
不过很快苏婉儿脸上的郁闷一扫而空,想着一会就能喝到鸡汤,她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咽了咽口水,自从身上的银子丢了后,苏婉儿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吃过肉了,差点还半路饿死,能活到现在也是多亏遇到一位好心人,给了她两个发霉馒头。
等到苏婉儿洗漱完毕,秦亦已经坐在院内的石桌上大口吃肉,大口喝汤了。
“快吃饭吧,要不就凉了!”秦亦嘴里啃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道。
苏婉儿端坐在石桌前,她先是看了眼秦亦面前的老母鸡汤,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咸菜米粥,顿时笑容僵在了脸上,是不是哪里不对?
“吃啊,吃啊,你怎么不吃啊!不用不好意思!”秦亦吐出嘴里的骨头,见苏婉儿迟迟没有动筷的意思,不禁开口道。
“哦,对了,秦神医说你虚不受补,当以清淡为佳,听神医的,准没错。”秦亦吸溜了一口鸡汤,砸吧砸吧嘴,吃的满嘴流油。
苏婉儿嘴角抽了抽,也就是说这鸡汤与自己无关喽,那岂不是白高兴一场了?
“秦神医是哪位?”苏婉儿盯着碗里的米粥本来是有胃口的,但是现在却不想吃了。
“哦,昨天忘记自我介绍了,本人秦亦秦明诚,人家都称我为秦神医!”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苏婉儿刚想开口,秦亦又说道“唉,算了,无所谓了,说了我也记不住!反正用不了两天你就离开了!”
听听,这是人话嘛!
苏婉儿眼神恨不得把某人给吃了,但是却只能无能狂怒的咬着木勺,抒发着心中的怒气,在勺子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仿佛秦亦就是那勺子。
“米粥没营养,我需要吃点好的,比如……”苏婉儿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丝乞求。
“不,你不想!”秦亦连忙拒绝,护着怀里的碗,吃的那叫个香,整个院子里只有他哼唧哼唧的吃肉声。
苏婉儿低着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似乎下一秒就会滑落,不过她硬生生的将泪水吞回眼眶。
苏婉儿意外的想哭了,这一路上无论多么狼狈她都没有想哭过,但是现在她破了个大防,多么久违的感觉啊。
肚子传来的饥饿感让苏婉儿决定先吃饭,至于其他的等着吧,她已经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了一笔,留待秋后算账!
女人惹不得,古代的女人更惹不得!
另一边,村长晃晃悠悠的回到家后,被内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村长被轰出家门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整天就知道喝酒,鸡都丢了,还在那喝喝喝,怎不喝死你呢,找不回鸡,那就别回家了。
村长一听,还有这好事,于是哼着小曲,迈着浪荡不羁的步伐去七叔公家借宿了。
众所周知,村长有三大爱好,喝酒,下棋,吹牛志。
七叔公虽然九十二了但是身子硬朗,两人边下棋,边喝酒,嘴里聊着东家长,西家短的,聊着聊着,村长就把秦亦家睡了个女子的事秃噜出去了。
七叔公捋了捋发白的胡子,心想这是好事啊,秦亦那臭小子老大不小了,总算是开撬了,他问村长什么时候办宴席啊,他也惦着坐那凑凑热闹!
村长喝多了啊,子虚乌有的事被她吹的天花乱坠,说啥时候办还不知道呢,到时候办肯定请你去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