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字,以一种独特的排列方式,形成了一首文学境界高远的诗篇,让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静静地聆听雪落的声音和那无声胜有声的寒江独钓。
吴德虽然不懂诗,但是他从诗中感受到了禅意。
千山鸟飞绝——境去(法空),万径人踪灭——人去(我空)。孤舟蓑笠翁——真一(性空),独钓寒江雪——独照(妙觉)。
在安文博眼中,此诗形成的画面又与众人不同,他乃是安国公之子,文虽然不行,但是武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下,倒是有几分本事。
这首诗令他的脑海中,幻想出父亲经历过的画面,大雪使得漫天皆白。
安国公的须发亦沾满了风雪。剑,在他的手中微微抖动。
他怀着满腔的热血想要保家卫国,发誓要把剑刺进敌人的胸膛。
然而受小人胁迫,被迫流放,此后难以再前行一步。
渐渐的,不知为何,安国公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剑是如此的陌生。
而此刻立于此处手中握着剑但是却失去了本心?
他有些迷茫,因为他心中的剑似乎突然不见了踪影,就犹如这茫茫雪野,无物可见。
场景变化,手中的剑早已不再,身上的凌厉也逐渐散去。
将军的身影逐渐消失,换做了一个老翁,身穿一身蓑衣,那蓑衣在他的眼中竟然如此地温暖,那凝成一幅雕塑的苍老的手中钓竿垂下的丝线,似乎正是垂在他的心里,欲动未动,似动非动,暗动无动,如如不动
等人们缓过神时,魏延也没有再念剩下的两篇诗,主要是没有再念的必要了,一张空空如也,一张小鸡吃米,只能是徒增笑料罢了。
“那这场怎么算啊!”
魏延冲着柳如月笑了笑,想要询问她的意见。
柳如月微微起身,莞尔一笑道“我们女子没有胜,你们男子也没有胜!”
魏延疑惑“这是为何?”
柳如月伸手示意苏婉儿站起身来,然后又示意秦亦站起身来,踱着步子走在二人中间,清婉的声音从其口中发出,脸上带着祝福的笑容“胜的自是他们二人,哦,不,应该是说他们夫妻!”
众人闻言顿时恍然大悟,柳如月这话确实没错。
所有人望向二人,满满的羡慕与祝福,陈华更是直言实乃天作之合。
脸皮厚如秦亦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而苏婉儿更是早已羞红了脸。
山野万里,你是我藏在微风中的欢喜。
一上午时间,众人的论点全部集中在了秦亦和苏婉儿身上,纷纷调侃起来,甚至约好结婚当日定要邀请他们,否则就是瞧不起他们。
至于吴德,一上午就是吃吃,我吃吃吃!
最后就连安文博都看不下去,忍不住怼了他一句,你怎么能够像猪一样的生活?
然而吴德毫不在意,在下吴某人,可是练过脸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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