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并不说话,吴德一甩衣袖义愤填膺道“可是有人打你了!”
秦亦点了点头,脸上这么明显的巴掌印,想隐藏也隐藏不住啊!
“这个混蛋竟然打你,他怎么下得去手呢!”
秦亦翻了翻白眼,你在说什么啊!这不叫打,这叫爱好不好啊!
“放心,贫僧一定为你讨回公道!秦亦那个混蛋去哪了?”吴德四处找寻一番,却是没见到秦亦的身影。
秦亦逐渐反应过来,这是把自己认成被秦亦欺凌的少女了啊!
一时间,秦亦玩性大发,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微红的脖颈,示意自己嗓子不舒服,不好说话。
“哼,那个混蛋太过分了,贫僧忍屎忍尿也忍不下他了,每当想起他内张长地比盆骨都标志的脸,贫僧都想狠狠的抽下去!”
为了讨佳人关心,吴德火力全开,喷就完事了。
“整日跟喝了尿糖似的,拿他当人的时候,麻烦他尽量装得像点好吗?”
“结果竟不干些人事!”
秦亦一脸懵逼,好家伙我是抛你祖坟了啊!这么喷,真就不当人了呗!
喷了足足一刻钟,秦亦身前的桌子上满是他的口水,吴德感觉唇焦口燥呼不得,然后觉察到眼前的女子依旧是面无表情,于是继续说道“放心吧!贫僧会让他给你道歉的!”
“道歉?”秦亦冷笑一声,道“我看该道歉的不是某人,而是你吧!”
吴德浑身一激灵,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子道“你是人是鬼?”
“我不是人!谁家人脸比盆骨都标志啊!”秦亦冷声道,空气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哈哈!你这…调皮!”此刻,吴德讪讪一笑,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是秦亦啊,他还以为是他姐姐什么的呢!
误会,都是误会!吴德边后退,边喊道。
他已经看到秦亦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了,下一刻,趁秦亦不注意,吴德飞快的夺门而出,跑出了院子。
徘徊在门口,见秦亦没有追来,这才放下心来。
哎!我辣磨大的小姐姐,竟然是个男的,还是秦亦那个混蛋,这算是又失恋了嘛!
贼老天!你是想要玩死贫僧嘛!
吴德仰天大骂,他的话音刚落,一道惊雷顺着天空劈了下来,落在了距离脚边半米处。
“对不起!贫僧错了!”吴德咽了咽口水,赶忙向屋内跑去。
翌日,清晨,小雨淅淅,秦亦身穿一身蓑衣乘着运货的牛车前往县城。
为什么不乘马车?原因并不复杂,多日连绵不断的雨导致路上泥泞不堪,早在几日前,车夫们便不到小村这边来了。
等到天然居的时候,秦亦浑身都湿透了。
“东家,您衣服湿了!”小厮一脸惊讶的说道。
“湿?哪有什么湿,不过是文人墨客对春雨的怜爱罢了!”秦亦整了整衣服,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耶!东家恁可呐能装嘞!脸盘子恁大呐!”小厮小声嘟囔了一句。
“小七是吧!柴房似乎缺个劈柴的,要不你?”秦亦的语气中充满着威胁之意。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逛遍临安花!”
王忠明从楼上下来,冲小七使了个眼色,你说你没事嘴贱干嘛。
小七感激的看了看他,然后急急忙忙的去干活了,生怕晚了被调去砍柴。
“小神医这诗才真好,让我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话说一日逛遍临安花,是不是有点太多了?我临阳青楼众多,少年郎虽然精力旺盛,但一日时间,确实勉强啊!”
秦亦脸上露出一副大写的懵逼,这啥呀这是?好好的一句诗,怎么改成青楼漂客了?
王忠明见他脸色异常,尴尬的打了个哈哈,道“这是某上次从小神医房间内的书上瞥见的,心中暗暗记了下来,可是记得不对?”
“嗯…”秦亦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默。
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明明是状元郎意气风发的句子,愣是记成了风流浪子逛窑子,你要说不对吧,春天倒也是适合逛的季节。
你要说对吧,啊呸,它压根就不对!
两人来到雅间坐下,秦亦开口道“过几日我要前往京都,帮我安排一下吧!”
王忠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知晓,然后疑惑道“这时候为何要去京都?那里可不比临安好啊!”
要不是担心北方大乱,魏启早就迁都到南方了,这一年多以来,过的甚是清苦,哪有皇帝的样子啊!
“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秦亦没有过多解释,王忠明也不再过问。
离开天然居后,秦亦准备去趟景王府,最起码要和魏延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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