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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魏启刚回到寝宫,便再次收到了两份密案。
一份来自青州允国公,一份来自徐州刺史府。
两份密案与扬州刺史发过的密案,有着同样的部分,就是放任南方流言不管。
除此之外,此次更是威胁他们放任洪涝形成,面对天灾,阻止他们提前预防。
同时,允国公的信中还提到了——阴阳师!
魏启性格多疑,一时间想到了很多。
北方煽动流言只是开始,并不是结束,如今到了南方,恐怕也是想要借此洪涝之际,再次掀起一波流言。
“李吉!”魏启冲着门外的宦官冷喝到。
“臣,在!”李吉推门进入寝宫,躬身站在门口。
“朕命人调查煽动北方流言之人,可是还没有消息?”
魏启坐在龙榻上,不善言笑的脸上露出一副不耐之色。
“这…还没有消息!”李吉紧张的双腿发抖,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眼前的帝王。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一旦不小心,命就没了!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巡灵卫是做什么吃的!”魏启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满脸怒容。
“殿下息怒啊!”李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扯着公鸭般的嗓子希望眼前的皇帝,不要迁怒于他。
“雍州传来消息,文王大病痊愈,对殿下甚是想念,如今已经启程归京!”
魏启闻言眉头一皱,不知文王这时回来是何意,难道以前误会他了?
一时间,魏启感觉不太对劲,但又想不通文王回来的意图。
不过只要你敢归京,那么就别想再离开。
“殿下,如若无事,臣就去门外候着了!”见到魏启的脸色舒缓了些,李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么一会儿,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
“嗯!”
得到魏启的允许,李吉急忙起身退了出去,来到门口,长长的舒了口气。
“又是阴阳师!”
望着窗外的月景,魏启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之色。
……
京都,苏府。
苏家主,苏岩轻抚胡须,指尖持一黑子,久久未能落下。
范昀端起茶喝了一口,对于老友下棋总是前瞻后顾的风格已经习惯了。
他曾经是盐商,后来北魏建国后,盐铁官营,无奈转行到了其他行业。
凭借着丰厚的家底,以及多年的经商经验,成为了豫州最大的粮商。
见苏岩举棋未定,迟迟不下子,范昀于是闲聊道“婉儿呢?许久没见这丫头了!”
“出去游山玩水了,说是想要散散心!”苏岩手中的棋子终于落下,开心的眼睛眯成了条缝。
“唉,可惜了啊,多好的姑娘啊!却要嫁给那么个混蛋玩意!本来我还想你我两家结为亲家呢!”
范昀随意的下了颗子,对于他来说,和苏岩下棋就是消磨时间。
别看他每次思考许久才下子,却是个臭棋篓子,思索半天也走不出什么好棋。
但是耐不住又菜又爱玩啊!
“你家那小子也配我那姑娘?”苏岩翻了翻白眼,老友的儿子那就是个草包,自己的姑娘那可是京城的才女。
范昀闻言也不恼,说他草包倒也不过分,哪有儿子整日望父成龙的。
“不过总比那个纨绔要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