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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诡异的场景,总给我一种毛毛的感觉,感觉我们就像是落日黄昏下,即将被押送刑场赴死的犯人,整个空间气氛说不出来的古怪,
周围仿佛是有一种莫名的死气,将我们包围,落日下暗淡的湖水,倒映着昏黄的日光,倒显得眼下的湖面格外寂静,搭配这雾气,散发着阵阵冷意,
眼下,我们这一群人,正跟随着小天的引领,一步一步靠近河岸。如果说,现在的这种场景,被一位画家给画下来的话,我相信,绝对能堪称艺术之佳。
我想如果画家,感同身受的话,画中一定还会,带有一丝悲凉和绝望。反正身处在现在这环境中,就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沉闷,压抑,绝望,我十分相信,
如果当一个抑郁症患者,来到这条大坝跟前,绝对会毫不犹豫,选择自杀。而就在我们被眼前骇然的景致,所压制的同时,
小天突然就在湖岸边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宛如一具雕塑一般。两眼泛白,仿佛失去了生机,任凭我们怎么喊他,愣是没见他有半点反应,
我试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家伙整个人都是硬邦邦的,就像是坚硬的冰块,冷冰冰的。如果细心看的话,还会发现,就在小天的嘴角处,时不时还会吐出寒气,
感觉就像是刚打开冰箱,一阵冰凉朝你扑面而来,妈了你个爸爸的,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眼前这小天,是刚从殡仪馆,抬出来的尸体呢!见状,我们大家伙都看傻了。
此刻竟没一个人,说话因为眼下的小天,状态非常奇怪,身上突然就没有了能量波动。就连缠在他身上的那层黑雾也没有了,可也就在大家伙百思不得其解之时。
刚才还僵住不动的小天,此刻突然就是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立马就跳了起来,一跳差点没两米高。就见此时的小天突然就转过头来,正对着我们,身后则是昏暗的湖面。
他终于睁开眼了,双眼之中,居然散发着血红。整张脸更是极具夸张色彩,仿佛就像是向后拉伸了好几厘米。龇牙咧嘴的,喉咙里时不时还会发出犹如野兽般的低吼。
“苦修大师小天这又是怎么啦?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啊?”胡梓平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询问着苦修。要说眼下苦修,也是一脸犯难,就连老乞丐也是,
老乞丐说,眼下这小天,要说被邪祟附身的话,可愣是感觉不出,一点儿邪气。
同时,我问过小蝶,她的情况,和我几乎一样,总感觉这地方毛毛的,对于小天眼下的这种状况,也是没个准儿。因为现在小天的身上,压根就感觉不到任何气息,
甚至连人气儿,都没有一丁点。“唉?如果照你们这种说法,如果小天不是被邪祟附身的话,那就是大仙儿或者菩萨上身咯?要说以前我曾听一些,喜欢民俗文化的朋友说过,
据说在港台或者东北地区,流传着一种请仙儿的路子,比如像黄大仙儿,狐仙儿,甚至还有请三太子哪吒上身的,据说,一旦被大仙儿上身,行为举止都会极为反常,
比如被狐仙上身的,动作行为会像狐狸,被黄大仙儿上身的,行为就像黄鼠狼。我看现在小天这模样,感觉挺像一种动物,狼!你们说,现在附身于小天身上的,
会不会就是狼仙儿啊?”沉默许久的冷玉突然说了这么一番话,不由得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此时大家是面面相觑,你还别说,眼下除了冷玉的这种解释,
我们还真想不出其他的情况,可也就在冷玉的话匣子,刚落下这一瞬间,我们突然就注意到,刚刚还朝着我们龇牙咧嘴的小天,突然就消停了,面部不再狰狞,
喉咙里也没有了怪声,转而是对着我们众人,露出了邪魅的微笑,这种笑容简直太邪了,整张嘴的弧度,就像是一轮弯弯的月牙,日落余光照在他的嘴角,显得无比诡异。
“噶撒地我啦马奇哦咿呀”就在此时,小天开口说话了,不对,如果硬要准确形容的话,他更像是在唱歌,声音显得格外浑厚,听上去根本不像是一个毛头小伙,发出来的,
而且语调和语速非常得不协调,时高时低,快慢不均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某种部落祭祀仪式中,哼唱的歌曲,歌词自然完全听不懂,不知道是什么语言,
像是某些地区的方言,小天就这样边唱边跳,手舞足蹈,摇头晃脑的,看上去还真有点像是东北那些跳大神的,时不时还会怪叫两句。
而就在大伙,被眼前这一幕,弄得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我突然就注意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细节。如果仔细听小天哼唱的话,可以依稀听到,某些乐器打击节拍的声音,
这就奇怪了,要说现在可是在荒郊野外,除了我们眼摆前之些人,难道还有其他人存在么?我想眼下,大家伙,可没这么无聊,特意手机外放,给小天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