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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国都城盛京,因努尔哈赤二子爱新觉罗代善,把城里城外围了个严严实实的,如今这京城里面的百姓和官员们,个个都人心惶惶的,深怕稍有不慎,就被缉拿关押入狱,如今路上的行人也是匆匆忙忙而行,如若无事,他们一刻也不敢在街上逗留半分。
大街小巷的个个街道,都有官兵来回巡逻,看到穿着打扮可疑的人员,有的还被拦截,上前询问个一二三来,说话结巴者,或者前言不搭后语者,立马就被侍卫长请进牢房伺候。
被抓者,有的大呼冤枉,有的哭爹喊娘求放过,有的直接跪下磕头求饶。
侍卫长横眉竖眼,直接无视这些人的求饶哭喊声,直接一句“全部缉拿关押带走,牢房审讯问话。”
看到这一幕的百姓商贩,更加的不敢在街上游荡,带着孩子逛街的妇人,直接抱起孩童,就往自家的方向跑,本来还在跟卖菜商贩讨价还价的阿婆,看到这样的场景,直接菜都不买了,拎着空篮子立马走人。
大金国郊外的一座尼姑庵堂偏殿内,努尔哈赤的原侧妃哈达那拉氏.阿敏,侧妃伊尔根觉罗氏,两个人穿着同样的尼姑道袍,卸去了华丽的宫装和华贵的饰品,如今也跟寻常百姓人家的妇人一般朴素,只是肤色保养得,比哪些个妇孺们好上一些罢了。
两个人如今的相处,没有了在后宫里面,彼此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也没有了挂在脸上的虚伪笑容,此时此刻彼此心无杂念,倒是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闺中老友。
“没想到啊,就连她乌拉那拉氏阿巴亥,自个也没有笑道最后。”
伊尔根觉罗氏说道“谁说不是呢,以前姐姐您在明面上,跟她斗得你死我活的,妹妹我在暗处使绊子,前些时日在宫里头,我还觉得她阿巴亥是个强劲的对手来着,如今看来啊,我们都是局外人罢了,斗来斗去都是一场空。”
哈达那拉氏.阿敏说道“以前我是恨极了她阿巴亥,如果不是她在我的汤药里做手脚,如今我也有个一儿半女做念想,哪怕是个格格也是好的,体会一下做额娘的乐趣,也是怪我自己大意了去,仔细一些的话,那个孩子生下来,现在应该也有岁的样子。”
“姐姐您还是想开一些吧,那都是咱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