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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凌晨的青楼里面好热闹,舞姬们在大厅中央跳着欢快的舞蹈,大长腿,水蛇腰,白皙的皮肤,飘逸的黑发,头带着面纱,眼里带着魅笑,时不时的扭腰摆臀,偶尔抛洒一些花瓣,让舞台下的男客们,为之疯狂而不能自己。
二楼的一座豪华雅间,满珠习礼被两名长相貌美的姑娘服侍着,左拥右抱的好快活。
“来,贝勒爷奴家喂您喝些美酒。”
“好。”
“来,贝勒爷奴家喂您吃块糖酥。”
“好。”
“来,公子奴家给您把酒满上。”
“来,公子奴家喂您吃块桂花糕。”
“不吃了,我不是很饿。”
“那奴家给公子您舞一曲可好?”
“不用了。”
满珠习礼看着和硕卓礼克图,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说道“我看您这家伙活得好生无趣,酒也不喝,曲也不听,姑娘您也不玩,就跟块木头似的,心情再不好,都这个时候起码也该消了。”
“这个人啊有时候得学会,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想太多了反而对身体不好,毕竟咱们还年轻不是?有时候就得看开看淡一些,感情这种东西你我都说不清楚,一个臭老道士的话,和硕卓礼克图您就更不必当回事。”
“来,我敬您一杯,今晚我们兄弟两个喝个痛快,玩个痛快,明天又是美好新的一天。”
和硕卓礼克图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就对嘛,不用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您要有信心,这大玉儿一定是您的,她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