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跟妾身过日子这般的委屈,那在十多年前,老爷您就该把妾身给休弃了去,或许那时妾身也不会有半点的怨言,可是现在您才来与妾身说这些,会让妾身觉得,我就是那个傻里傻气适合吃苦头的。”
“而如今儿女们都长大成人,不需要老爷您过于抄心,而府里的一切也打点得妥当了,的确!很多事情都用不上妾身,是该卷铺盖走人的时候了,毕竟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吃肉都要吃新鲜的才香不是,何况女人?”
“哼!我不想于您在这无理取闹,您李佳氏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我是娶定了。”代善甩袖走人,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给李佳氏,看得她眼里越发的冰冷嗜血,或许这一刻更多的是寒心。
李佳氏看着那道房门轻声说道“我所花心血建立起来的一切,哪里能这般的拱手让人,我的东西岂能是旁人随随便便,轻而易举的拿了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来人!”“福晋您跟贝勒爷的话,奴婢都已经在门外听入耳了,奴婢不甘心。”李佳氏的贴身婢女,走进来打抱不平说着
“是啊!我也不甘心来着,去!派人把这个叶赫那拉氏·诺敏底细查清楚,包括贝勒爷今年的一切行踪,如今也都要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既然夫妻不能同心同德,那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我的儿子定是要继承这贝勒府,所有的一切。”
大金国都城盛京境外,吴克善已在跟接亲的人马做对接,“将军!我妹妹大玉儿就有劳您路上多加照拂了,您看一下,这个是我们忠亲王府的陪嫁礼单,您安排人手清点一下细软,好及时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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