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主动跪在老爸面前,双手举起藤条,抬到老爸面前,低下头,眼眶里都是泪水,我很懊恼为什么我又要闯祸?为什么我这么不听话?为什么我不能让老爸省省心呢?
老爸拿起藤条,放到桌子上,用手托起我的脸,我已经是泪流满面,眼前的老爸很模糊,他用那双充满父爱的,十分粗糙的大手为我擦掉眼泪,无奈地说“泰森,爸爸不打你。”我皱着眉头,有些疑惑“老爸,你打我吧!我知道我这次的祸闯大了!”老爸和蔼地说“孩子,你长大了!老爸今天不怪你!人这一辈子怎么可能不犯错?你知道错了,老爸很开心,说明我的儿子长大了,你不是一直想要练散打吗?楼下的林师傅要带几个徒弟去泰国,我已经帮你报了名,你要好好学,给老爸争口气,知道吗?臭小子。”
“爸……”我扑倒在老爸的怀里。这是我第一次和我老爸这么亲密,也是我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父爱!
一晃六年过去了,我、祥子和大卫一起回到香港,回到我们一直朝思暮想的家!
我背着包,走在过道上,老远就闻到玲嫂的拿手菜咕噜肉,我大声喊了一声“玲嫂,我回来了”,玲嫂端着菜,转过头一看是我,高兴地招呼我回家,老爸、玲嫂和七岁的泰成我们四个人围坐着一起吃饭,满桌的好菜和汤都是我爱吃的,我扫视一圈,发现那个我曾经恨过的陈欣儿不在,我问了一句“欣儿呢?不如等她回来一起吃吧?”
老爸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玲嫂,玲嫂打圆场道“欣儿,她不知道你今天回来,她每天都要帮隔壁那条街边吴记茶餐厅老板福叔的儿子志邦补习功课,要很晚才回来,不用等她的,来,泰森你在外面六年,今天我和你老爸一大早就到菜场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菜,你要多吃点!”
我连连点头,玲嫂也不停地给我夹菜,弄得我跟个外人似的的,七岁的泰成一点也不认生,跟我笑嘻嘻地,我从包里拿了个超人玩具给泰成,玲嫂在厨房里洗碗,老爸则在客厅里看新闻,我准备套泰成的话时,就听到楼下有脚踏车的铃铛声,还有笑声,我往下看,是穿着校服的一男一女,旁边的顾全大局一眼认出是欣儿,立马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跑到厨房大声喊“姐姐回来了,姐姐回来了……”像只报喜鸟似的。
估计是这小子的大嗓门,陈欣儿抬头看了一眼,虽然楼下有些黑,光线有些暗,但我依稀可以看见她的容貌,虽然没有香港小姐那样令人一见倾心的美丽,却有那些选秀佳丽所没有的清纯,扎着马尾,头发不是很长,但很柔顺,清秀的面容,细长的眉毛,清澈明亮的双眸,玲珑小巧的嘴巴和不高但很看着舒服的鼻子,我在这里凝视的五秒内,发觉有股莫名的心动和令我顿时手脚失措的混乱。
她进门,我不知所措,像根木头楞在那里,老爸从房间里出来,玲嫂端着一杯凉茶给欣儿,泰成也调皮地坐着她旁边,我站着一直看着她,六年不见,她越来越漂亮,用句文化人常说的成语叫亭亭玉立。老爸和玲嫂相互传着她的成绩单,笑得都快拢不上嘴了,泰成则对她崇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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