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这下子是真红了眼,“你,你,你。”
容鞍递上自己随身的丝帕给华阳,“殿下先擦擦眼泪吧。”
又劝解着华阳道“殿下生来便是万人之上的人物,谁人胆敢瞧不起您?
若是有人敢笑话公主,该死的也是那些嘲讽公主之人,公主何必轻言寻死?
今日晚云设宴,并未明说是给公主择婿,他们才敢不来的。
若是宫中设宴明说是给公主选驸马,这长安城之中公子哥儿只要有口气就不敢不来。
公主若是难受,明日就在公主府之中设宴,让他们全都做你的面首,又有几个敢违抗您的命令?
别哭了。”
华阳接过容鞍递给她的手帕,手帕上还带着些容鞍身上特有的檀香,清淡又好闻。
华阳用手帕轻轻地擦了眼角的泪水,“那本公主若是让你做我的面首,你应下吗?”
在不远处偷听的晚云和永嘉互视一眼,皆摇了摇头。
容鞍倒是浅笑了一声,“公主殿下年纪不小了,这种玩笑可不能开了。”
“我不是玩笑。”华阳扑闪着长睫,站起来道“容鞍,本公主心仪于你,想要你为本公主的驸马。”
容鞍望着比自己低了一头的女孩。
华阳的容貌随皇后极为明媚,自幼就是锦衣玉食地养着让她的肌肤白嫩如玉,若是除却辈分与年纪,容鞍不可否认跟前的女子是一个美人。
可她到底比自己小了十三岁。
况且他年少时,还见过华阳刚出生时候的模样,他看着华阳缓缓地学会走路,听着她会说越来越多的话……
听着她软软糯糯地叫自己叔叔。
容鞍可没有如此禽兽喜欢上自己自幼照顾着长大的孩子,只能道“公主殿下莫要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话。”华阳着急道,“我都豁出去脸面,不矜持了,你怎得还笃定我是在说笑呢?”
“公主殿下,你我才见过几回罢了,您怎可能喜欢微臣呢?”容鞍退后了两步道,“您该不会还在记恨着那日我当众对您出手,所以想要报复我吧?”
华阳拧着手中的帕子,道“我若是真想报复,又岂会拿我的一辈子去报复你呢?”
华阳对着容鞍道“本公主就是心悦于你,想要你做我的驸马!
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反正我的心意就是如此!
在你成亲之前,本公主也会想方设法地得到你的欢喜。”
容鞍双眸微垂,“殿下,臣见过你刚出生时候的模样,也曾见过你穿着尿布时候的模样,还记得抱你时,你吐了下官一身奶时的模样,您在下官心中就是一个孩子。”
“可是你刚才也说了,我不是孩子了!”华阳道,“那时候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
“但下官记得。”容鞍道,“下官绝无可能对公主动心的,还请公主另觅佳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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